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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遇到过一位老太太。
&ldo;孩子,告诉我,我现在能喝从我的奶牛身上挤出来的牛奶吗?&rdo;
我们低头不语,我们有命4‐收集数据,但是不能与继人发生接触。
最后,还是那名司机开口了。
&ldo;老妈妈,你今年多大岁数了?&rdo;
&ldo;哦,我已经80多岁了。
也许比那更大,我的出生文件己经在战争中被烧掉了。
&rdo;
&ldo;既然如此,如果你想喝就喝吧。
&rdo;
我为这些村民感到难过‐‐他们都是无辜的,就像孩子一样,但是他们却在受苦受难。
创造切尔诺贝利的人不是农民,他们的一切都和自然联系在一起,他们彼此间相互信任,从不剥削和掠夺对方,一切就像100年前,甚至1000年前一样。
他们无法理解眼前的这一切,他们想相信科学家或任何受过教育的人,就像他们相信牧师一样。
但是,他们得到的信息却是:&ldo;一切都很正常。
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你需要做的只是在吃东西之前洗洗手而已。
&rdo;几年之后,我突然明白了,我们全都参与了这次犯罪,我
们都是同谋。
(她陷入了沉默。
)
你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东西被送进了隔离区,更不知道又有多少东西被人从里面运了出来,尽管后者是违法的‐‐咖啡、罐装牛肉、火腿、橘子。
从里面出来的东西都被装在板条箱里,然后被送上封闭箱式货车。
因为这些东西是这里特有的。
当地的供货商、监察员以及所有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靠此为生。
人们变得比我想象得更加不堪。
我也一样,也很不堪。
现在,我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