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鸿收敛了几分笑意。语气沉缓:“骑虎的少女倒是有几分意思了。”
看了一眼阶下的崔永,文鸿又道:“如此看来,你那些夸大的传闻倒是弄假成真了。”
“那人尚书大人可要见见?”
文鸿摆摆手,“处理了吧。你办事。我是放心的。”
崔永朝门外站岗的家仆点点头,随后看向上首的文鸿。
“属下会安顿好后续的。”
文鸿点点头,在案前继续研墨。
“尚书大人,咱们下一步该如何?”
文鸿颇有些闲情逸致。“不急。那位九歌姑娘深藏不露,我们总得知己知彼。”
崔永道:“在如何深藏不露,在尚书这还不是颗棋子罢了。”
“找人看护好她,别让天师府的人钻了空子,好好的圣女别最后成了祸国妖女。”
“是,属下这就去办。”
文鸿看着恭敬的崔永,问:“原本的圣女定的是你家女儿,如今换了人,可有怨?”
崔永连忙摇头。“属下的小女儿本就难堪大任。如今有九歌姑娘珠玉在前,小女更是不入眼了。”
文鸿蘸了蘸墨,笑骂道:“老滑头!放心好了,你家那个绝不会差的。”
次日。
林酒酒刚刚用完早膳,正准备逛逛御花园。
“姑娘,娘娘要见你。”
林酒酒只好跟着去了殿内。
“宫里可还住的惯?”
“宫里千好万好但也不若自己的家好。”
“是这个理。”
元后抿了一口茶,缓缓地开口:“九歌可曾听说过国师方涟。”
“略有耳闻。”
“九歌觉得此人如何?”
“不知全貌,不说是非。民女学识浅陋,难以回答娘娘的问题。”
“你倒是聪明。”
元后吹了一口茶叶,语气平常:“国师方涟蛊惑帝心,为祸朝纲,动我东离根本。”
林酒酒不急不缓的喝着茶,像是完全不晓得元后刚刚那番搅动风云的话语意味何在。
元后看着不为所动的林酒酒,拿出皇后的架子,气势上强压林酒酒,道:“面对如此之情况,九歌姑娘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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