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已经不是我的问题。&rdo;
&ldo;我该怎么做?&rdo;
&ldo;不怎么做。&rdo;凯一面走向前方,一面微微地摇头。&ldo;什么都别做。&rdo;
弯过通道转角,我们来到了谒见室门前,两名守卫站在两侧。凯&iddot;卢西纳打算走进门内。
我在门前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目送他的背影。门打开了,房间里头可看见亚吉&iddot;鲍的身影。
凯&iddot;卢西纳回过头来瞪着我。我原以为他会直接走进房间之中,没想到他却折了回来。
&ldo;冴羽&iddot;道流。&rdo;凯&iddot;卢西纳站在我面前,他的个子要比我高上许多。&ldo;捡到幸运的缎带,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不久的将来,将会有两个幸运造访;相信它吧!&rdo;
&ldo;你知道裘拉&iddot;苏荷王子的死因吧?&rdo;我抬头看着他的脸,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ldo;你在说什么?&rdo;
&ldo;你是医生的话,应该会明白。&rdo;
&ldo;亚吉&iddot;鲍似乎也想谈这件事。&rdo;凯&iddot;卢西纳回头往身后看,但谒见室的门已再度关闭,因此现在看不见房内的亚吉&iddot;鲍。守卫也没往这儿看。
&ldo;那是杀人。&rdo;我像是一字一字地说道。
&ldo;那……&rdo;他抬起下颚。
我费尽了全力才没移开视线,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眼睛上。
&ldo;那又怎样?&rdo;他继续说道。&ldo;你想说王子脖子上的痕迹有问题,是吧?那道痕迹又代表什么?有什么问题?&rdo;
&ldo;是谁杀了王子的?&rdo;
&ldo;会是谁?&rdo;凯&iddot;卢西纳立即回答:&ldo;没有锁定嫌疑人,锁定了又有什么意义?&rdo;
&ldo;锁定的话……就能找那个凶手……&rdo;
&ldo;做什么?&rdo;
&ldo;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rdo;我回答。
&ldo;谁来问?&rdo;凯&iddot;卢西纳往前屈下身子,将脸孔凑近我。
&ldo;谁来问都可以,要是没人问,就由我来……&rdo;
&ldo;问来做什么?&rdo;
凯&iddot;卢西纳的脸在我的鼻子前,我可感觉到他的呼吸。我屏住呼吸,回瞪着他。
然而,我已想不出其它言词。
锁定凶手,质问他为何要那么做‐‐
又是为了什么?
不是为了理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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