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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过了一阵子，雷莱恩抱怨说：

&ldo;整个问题的症结就在这儿。这笔钱到底在哪儿呢?假如我们能找到这笔钱，所有这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rdo;

在吕特蒂啤酒店一间装有电话的单人房间里，雷莱恩喊侍者送来了午餐。侍者走后，当只有他、霍赖丝和迪特里尔单独留下来的时候，他果断地拿起了电话听筒：

&ldo;喂‐‐!请接警察局‐‐。喂!喂!是警察局吗?请帮我接犯罪调查处，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情况要和你们交换一下，我叫普林斯&iddot;雷莱恩。&rdo;

他手里握着电话听筒，转过身来对加斯东&iddot;迪特里尔说：

&ldo;我看我们可以请一个人到这儿来，你们说怎么样?我们不会受到什么干扰吧?&rdo;

&ldo;当然不会。&rdo;

他又一次拿起了听筒：

&ldo;是犯罪调查处处长秘书吗?嗅，好极了!秘书先生，我已经和迪杜伊斯先生通过好几次电话了，我还给他提供了一些极为有用的情况。他肯定还记得普林斯&iddot;雷莱恩吧。也许今天我就能让他看一看杀人犯奥布里厄兹从他堂兄那儿偷走的6万法郎到底藏匿在什么地方。要是他对这个建议感兴趣的话，就请他派一个监察员到泰娜斯影剧院附近的吕特蒂啤酒店来一趟，我会在这儿和一位夫人，还有奥布里厄兹的朋友迪特里尔先生等着。再会，秘书先生。&rdo;

雷莱恩把电话听筒挂起来的时候，他看见霍赖丝和加斯东&iddot;迪特里尔和自己面面相觑，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惊奇的神情。

霍赖丝悄声低语道：

&ldo;那么，你知道了?你已经发现了‐‐?&rdo;

&ldo;什么都没有。&rdo;他说着就朗朗地笑了起来。

&ldo;到底是怎么回事?&rdo;

&ldo;是这样，我当然要表现出我知道的样子，这并不是一种拙劣的方法。咱们吃午餐吧，好吗?&rdo;

挂钟的指钟已经指向差一刻一点。

&ldo;调查处派来的人马上就会到这儿，&rdo;他说，&ldo;最迟不超过2o分钟。&rdo;

&ldo;如果没有人来呢?&rdo;霍赖丝反对这样做。

&ldo;他们不来人才会让我吃惊呢。当然，假如我给迪杜伊斯先生捎去信儿说&lso;奥布里厄兹是无辜的&rso;，不管我留下什么印象都会败下阵来。在死刑执行的前一天，要想在警察局或司法界的人士面前证实一个被判了死罪的人是无辜的，用处已经不大了，也许一点儿用都没有了。从现在起，雅克凯斯&iddot;奥布里厄兹的命运就掌握在死刑执行人的手里了。但是，从保证6o张钞票安全的角度来看，就是有一点麻烦也是值得的。只要仔细想一想就会明白：这也上是本案中最薄弱的环节，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力去追回那6o张钞票。&rdo;

&ldo;这么悦，这些钱的下落你什么都不知道呀‐‐。&rdo;

&ldo;我亲爱的姑娘‐‐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吧?‐‐我亲爱的姑娘，当一个男人不能解释这种或那种物理现象的时候，他就会采用某种理论来解释各种事情的表现形式，也就是说，每一件事情的发生，似乎在理论上都能说得通。现在，我就是在这样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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