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妈妈勉强笑道：&ldo;冬英姐，别说了。

&rdo;

&ldo;怕什么，那些混子就该全部抓牢里去！

&rdo;那妇女也知道程锦和杨思觅可能是警察，因为万宗能常去找他们。

程锦基本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放胡敏一个人在村里乱逛，她很容易被人欺负，所以得看着。

他原本以为胡敏只会被小孩子欺负，他们天真残忍，下手双没轻没重，容易出事，得好好防着。

没想到那妇女却特地提到村里的混子，那些人也欺负过胡敏？成年能欺负智力不足的人，品行太差了。

程锦微笑，&ldo;哪些混子做过这种事？你们告诉我，我去找他们聊聊。

&rdo;

妇女和沈飞妈妈互相看了看对方，她们没想到程锦会主动说要管这种事，两人有些尴尬。

妇女打着哈哈道：&ldo;没什么事，最近村里事多，死了好几个‐‐都是报应，现在那些混子不敢乱来了。

&rdo;

&ldo;朱东华和胡家庆都是混子是吧？&rdo;

两人都死了，一个被杀，一个坠崖，是不是报应倒不好说。

&ldo;可不是，善恶终有报啊。

&rdo;妇女买好了东西，不想继续在这聊那些晦气的死人，很快便走了。

程锦笑着看她走远，余光扫到杨思觅正在看后门，他也转头看过去，沈飞正在后院摘菜，灯光把少年的影子拉扯成一个庞大的黑影，摊在他身前，像一片黑乎乎的泥潭，大概是嫌影子挡光，他转了个身，面向光源，黑影乖顺地贴着他的脚跟，伏在他身后。

杨思觅道：&ldo;聊吗？&rdo;

程锦点头。

和沈飞妈妈打了个招呼，程锦和杨思觅穿过后门，来到沈飞身旁。

程锦和沈飞打了个招呼，然后问他，胡健康被死那晚，他在哪里。

正在低头干活的沈飞抬头看他，说：&ldo;在家里。

&rdo;

&ldo;没出去？&rdo;

&ldo;没有。

&rdo;

程锦道：&ldo;没听到外面的热闹声？&rdo;

&ldo;听到了，经常会这样，一般是有人吵架或者打架，我以为和以前一样，就没出去看。

&rdo;

&ldo;饶家和朱家出家的那两晚呢？你也在家里？&rdo;

&ldo;是的。

是怀疑我杀了他们吗？&rdo;沈飞没有表现出过激的负面情绪，皱着眉问。

程锦没有直接回答，&ldo;查到你和他们都有仇。

&rdo;

沈飞没否认，甚至说：&ldo;我是想过杀了他们，&rdo;但是‐‐&ldo;只是想想，我没做。

&rdo;

&ldo;你和胡琴关系很好？&rdo;

沈飞点头，&ldo;我认了她做姐姐。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