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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回云磕磕绊绊地摸过去，被飘窗拦住，叶酌言紧张的心脏怦怦跳，踮脚站得更高，裙子跟着动作抬高。温回云伸着双手到处找。诶！好像有了！掌心压下，温软细腻。作者有话要说：找到什么了！-家常啪。又沙又清脆的响声。温回云蒙着眼睛，抓到弹性十足的薄丝，瞬间回弹。“是谁在这里？”她轻轻问。温回云沿着飘窗，“我要猜咯？”飘窗台上，仙鹤般的oga紧贴玻璃窗，踮脚立在窄窄的边缘，腰肢纤细，玉腿修长。大白鹅拖鞋早早的褪在沙发下边，隐形袜服帖的包裹长腿。“……”叶酌言五指发力，紧紧抓住窗户的锁扣，慢腾腾往旁边挪。天灵灵地灵灵，千万别被回云猜出来。叶酌言垂眼看温回云抓弹的隐形袜。袜子绷得最薄处很脆弱，饶是质量再好，也被温回云没轻重的指甲勾出小丝。脆响的回弹，薄袜之下白皙泛红。客厅里酒味浓重，不好分辨信息素，温回云很轻缓，生怕逾越。越发熟悉。温回云有眉目了，向前靠近，“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猜……”腰上的痒痒肉被挠到，叶酌言笑出声，慌忙扒着窗户逃。温回云说：“不许跑！游戏规则不许动！”“我没有跑。”“没有跑？没有跑你怎么从这边变到那边了？”温回云一把抱住叶酌言，双臂环紧柳条腰不放。叶酌言咯咯笑，顺着温回云的力道放下重量，抱住她肩膀。叶酌言很轻，温回云轻松抱起她，叶酌言足尖离地，在半空悠悠转圈。温回云乐呵呵：“我猜我找到了肥鹅小仙女！”叶酌言笑声不停，纤手轻捏温回云肩膀，拍拍她，“我认我认，快放我下来。”“嘿嘿，我厉害吧？”“你厉害。诶，别摘丝巾，你还得把她们找出来。”“啊？”叶酌言重新帮温回云蒙眼睛，“游戏时间还没结束哦。”温回云犯难。还要找啊，那俩在哪呢？……大客厅拐角的通顶储物柜里。黑黢黢，酒香四溢。有蚊子似的嗡嗡嗡，仔细听，是人在说话。“今晚我没开龙舌兰，你偷喝私藏？”明知故问，装疯卖傻。“我藏酒很多。”顺着台阶下不要太容易。沉默。外边笑声咯咯咯，瞎鬼找人还挺乐。程宵明：“你对柜子情有独钟？你节目出场就是从温回云衣柜里钻出来。”江亦凝耸肩，“对，我喜欢躲柜子。”唱相声似的：“我小时候闯了弥天大祸，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姐姐救了我，叫我躲在她香喷喷的衣柜里，不要被坏人发现，乖乖等她回来接我。”程宵明蹙眉，莫名觉得有点即视感，问：“然后呢？”“没有然后呗。”“……”程宵明觉得自己又在犯蠢，上次约会就知道江亦凝是个疯女人，居然指望她有个正经。“听说她包庇我的事暴露了，被她外祖父绑在大雪里罚跪，还狠狠挨了一巴掌，烧到四十二度，进医院躺了七天。”江亦凝接着说，话轻飘飘的，没有重量，眼睛很沉。柜子里没有光，程宵明看不见。“然后，她烧傻了，有些事也记不得了。所以就没有然后了呗。”“……”程宵明十五岁那年也得过一场重感冒，高烧不退，醒了跟喝断片儿似的。程父一直守着她，给她脸上敷冰枕，说是冬季流感，她大雪天跟同学打棒球惹上的。沉默。“……你很想和顾如风约会？”程宵明问她，就像在问手下的总监周末总结为什么没有提交。第三次约会，江亦凝和温回云是第一顺位选择权。那天公布邀约名单，编导投屏嘉宾名字，alpha嘉宾一侧的屏幕第一个出现的是顾如风。顾如风望着名字，一直到名字消失也没有动。她答应江亦凝帮一个忙。程宵明出事离开后，江亦凝叫顾如风陪喝酒，说：“我改过的资料绝不会造成长信企划泄露，暗组织找我的雇主必定是长信的内鬼，否则不可能改成正确数据。“我必须保持和以前一样，离程宵明越远，她才越安全。我不该抱着侥幸心理放纵私欲。阿风，约会我会选你，你直接拒绝，不会影响你和小桃子约会。”江亦凝没想到程宵明会问她是不是想和顾如风约会。啊呀，这个人真是，死性不改，咸吃萝卜淡操心。“我想约你。”江亦凝说。程宵明鼻息缓停。江亦凝扬眉，“程总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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