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可能吧。如果有一个让我看第一眼就眼睛发亮、心里发紧的人,也许那就是爱。
凝:你有过那时候?
雪:有过。但对方不会知道,一直到对方有了女朋友、结了婚他也不知道。因为那时我反而像个木头似的,变得和他更加疏远。我知道我的这种样子错过了一些机会。我想可能和我小时候总跟男孩子在一起玩有关系。小时候我最愿意和我哥哥他们玩,不和我妹妹玩。我们家就在海兰江边,我们摸鱼,或者到玉米地偷青玉米烧着吃。那时我和男孩子一样疯跑,摔破了腿也不怕疼。我不知道女孩子都玩些什么,也没有学会女孩子的样子。
凝:你现在就是女孩子的样子。女孩子的样子也并没有一个固定模式。我觉得真正能和你自然相处一段时间的人都会喜欢你的。
雪:您真的这么认为吗?
凝: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是指那些真正有眼光的男人,也许大多数男人在选择女朋友时确实过于迷恋“飘眼”之类的媚劲儿了,但是婚姻本身比这内涵要复杂得多。
雪:所以人类才有许多婚姻的不幸。
凝:当发觉这不幸时,很多人又已经进入了婚姻状态。
雪:有时候我也想,我都30岁了呀,还会有什么可供选择的好男人呢?
凝:别这么悲观啊,你30岁就这么想,那我不就只剩下绝望了吗?
(笑)
雪:我怎么能跟您比,您的魅力您不知道吗?
凝:其实婚姻最终和魅力不魅力的没什么关系。
雪:但不管怎样,我想告诉您一句话,咱们选择对象的时候一定不要找有婚姻的男人,或者离了婚的人也不行。
凝:谁这么告诉你的?
雪:很多人。因为这样的男人都伴随着许许多多纠缠不清的复杂的感情和关系,这些感情和关系最终会弄得所有人都精疲力竭,而且最痛苦的是谁?你猜猜?——是你呀,是你自己。离了婚的男人也不行,别以为离了婚的男人就一身清静了,他以前的家庭会跟随他一辈子,而你永远也不会真正弄清他心里在想什么……
雪子坐在我对面侃侃而谈,仿佛她已经经历过所有这些。一种心酸加爱怜的感情又浮上我的心,我真的希望雪子能够找到一个没有婚姻的、也不曾有过婚姻的理想男人,他们单纯、安宁地相爱,并且白头偕老。虽然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即使是夫妻,也不一定非得知道对方所有的想法不可,但是,如雪子这般纯净的、一心一意的人,恐怕真的要有一个同样的对方来如此这般地待她。
其实,这愿望,又何尝不是天下所有男人和女人对婚姻最初的指望呢。
只是,人间毕竟是“不如意事常八九”啊!
晚上我们又来到小教堂的花园里散步、做操,在我们白天坐过的长椅上,有一对中年夫妇正并肩而坐,手牵着手低声吟唱着圣诗。这又使我想到,人间毕竟还有如意事。我们再次来到汉城民俗村,父亲要在这里寻找一些绘画素材。他坐在一个凉亭下画对着一只木轮大车。这是一个传统的朝鲜式凉亭,茅糙顶子下面是一方悬地而起的大木“炕”,让人想到“温突”的概念在朝鲜建筑中随处可见。一支幼儿园的队伍来到这里,孩子们看见作画的父亲,立刻兴奋起来,在“炕”上“炕”下围住父亲疯闹。男孩子用手指蘸了父亲调色盘中的颜料往自己的衣服上抹,女孩子在“炕”上挤住父亲吃零食。一个小姑娘把一根棍状饼干叼在嘴上说:“这是烟,我抽烟呢。”许多小姑娘也抽起“烟”来。父亲的画是很难画下去了,便和孩子们聊天。两位年轻的阿姨发现孩子们的行为妨碍了父亲,像救火一样去四处制止,但孩子们还是兴奋得不能自制,直到阿姨招呼他们排队离去。这时一个阿姨又返回来向父亲鞠了一个躬说:“谢谢您,由于您在这儿画画给孩子们带来了快乐,我为此感谢您。”这位阿姨的教养和礼貌,很使人难忘。
下午回到洪先生家,我对黄贤德说,我在民俗村发现一个孩子很像她,我猜测她小时候就是那个样子。我的话使黄小姐又是一阵不好意思,她不安地说:“是吗?”看来黄贤德小姐总是拿不准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或许在她内心深处,觉得自己不符合韩国流行的美女标准。其实黄贤德小姐的美,是许多“美人”不可攀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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