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觉得你的努力是白费吗？”

余商这才问出他的问题。

“我明白了～”

罗岚跳向余商，“小商商，可以这么叫你吗，我真的爱死你了。”

余商快走一步，避开罗岚，双手插兜，沉声道：“柳念念，你的寝室到了。”

“哦，大家晚安，明天见。”

“明天见。”

第一组和第二组的寝室之间隔得很远，导师寝室在另一边，发现余商准备送他们回去，顾晨曦犹豫着说：“余导师，我们先送你吧，我们三个人。”

余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用余光扫视旁边惊魂未定的夏参和叽叽喳喳的罗岚：“你确定你们是三个人。”

夏参和罗岚同时看向顾晨曦，就像他说话很白痴一样。

“你们两个好意思让导师送你们回去？”

夏参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他送她回去这不是他应该做的事嘛。

罗岚复议：“对呀。”

顾晨曦败下阵来，难道是他想太多？

“走吧。”

牵起她冻僵的小手，十指紧扣，塞进自己的口袋，相视一笑，披着月光渐渐走远。

罗岚拖着落在后面的顾晨曦跟了上去。

是他的错觉吗，刚才余商笑了，而且倆人的手牵在一起，夏参也没反抗，似乎觉得这一切理所应当。

胸口闷闷的感觉直到挥别余商三人回了宿舍都没有消散，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跑到走廊敲开了夏参的房门。

“有事吗？”

她都快睡着了。

顾晨曦径自推门而入，关上门，把夏参逼到墙角。

夏参哪儿还有一丝睡意，不明就里：“怎么啦？”

刚才不还好好的嘛。

“虽然你底子不好，唱歌跳舞都不在行，你又不需要走爱豆路线，淘汰也不会怎么样，犯不着为了晋级这样！”

一向儒雅的男人突然暴走，夏参莫名，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况且：“我怎么样了？”

她很无辜好嘛。

“大庭广众投怀送抱，你不知廉耻！”

顾晨曦越想越生气。

“哈？”

投怀送抱的确定不是罗岚是她？“你别激动啊，是不是搞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