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霍华德,我在等你。&rdo;埃勒里说。
&ldo;霍华德?&rdo;迪德里希又叫了一遍。
&ldo;你没有话要说吗,霍华德?&rdo;埃勒里温和地问。
&ldo;说?&rdo;霍华德舔了舔嘴唇,&ldo;我有什么可说的?我是说……我搞不懂,完全不懂。&rdo;
&ldo;承认吧,霍华德?&rdo;
&ldo;奎因,&rdo;迪德里希抓着埃勒里的手臂,埃勒里几乎叫出来,&ldo;奎因,我儿子和这事情有什么关系?&rdo;
&ldo;霍华德,这是最后的机会。&rdo;
霍华德望着埃勒里。
埃勒里耸了耸肩:&ldo;范霍恩先生,是霍华德把项链拿给我的,要我拿这项链去筹钱。&rdo;
霍华德开始发抖:&ldo;撒什么谎!&rdo;他沙哑地说,&ldo;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rdo;
‐‐承认吧,结束一切。
‐‐莎丽呢?
莎丽只是站在那里。
‐‐她虽然站在那里,而她的心已经跳起来了。她会变得很野蛮‐‐她这样说过的。而霍华德也说过,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为了不让迪德里希知道事实,他们撒谎、偷窃和背叛。由此看来,你们俩倒是都没有骗我。
‐‐没有理由让莎丽在这件事情中置身事外。而隐约中有某种感觉阻碍着,使埃勒里没有把她抖出来。这纯粹是感情用事,他想。再说,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埃勒里可以从这可恶的小女人的眼里看出来。其实,莎丽既不可恶,也一点不弱小。也许,她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好,都强大。埃勒里很高兴能够不把她拖下水。除非,霍华德自己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然后把她拖下来。不过,埃勒里不认为他会这么做‐‐不是为了莎丽,而是为了他自己。
埃勒里不再想了。他把自己拉进现实。迪德里希正望着他,然后望着霍华德。接着迪德里希做了件奇怪的事情:他走向莎丽,从她手中拿过项链,跑到保险箱前,把项链扔进去,把门用力关上,最后转动密码轮。
当他转过身来面对达金时,他的表情很沉着。
&ldo;达金,这件事结束了。&rdo;
&ldo;你不起诉了?&rdo;
&ldo;不起诉。&rdo;
达金满是疑惑的眼睛微微转了一下:&ldo;范霍恩先生,反正,这是你的财产。&rdo;
&ldo;等一下!&rdo;辛普森尖叫起来,&ldo;案子结束了?结束了吗?我用那条项链做抵押借给他的钱呢?想要我白白损失这笔钱吗?&rdo;
&ldo;那是多少钱,辛普森先生?&rdo;迪德里希礼貌地问道。
&ldo;两万五千元!&rdo;
&ldo;两万五千元。&rdo;迪德里希的嘴唇绷得紧紧的,&ldo;旧事重演,奎因先生,不是吗?噢,对了,他说的数字‐‐对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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