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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七年秋天,从第二分所开始送出人员,前往积极分子培训学校接受教育。
有一位出身福岛县的农民士兵,被送至赤塔地区的地方学校,大约过了三个月,以积极分子的身份回到队上。
根据谦二的说法,&ldo;原本是个朴素的人,即便受煽动也不会随波逐流。
大概无法成为&lso;斗士&rso;,因此不知不觉间又被黯然送回&rdo;。
不只是军官干部被变更为归俘虏营所属,一九四七年四月,有六十六个人转入第二分队。
他们穿着苏联军队从中国东北掠夺而来的黑色防寒&ldo;满服&rdo;,被谦二等人戏称为&ldo;乌鸦组&rdo;。
&ldo;转移变得频繁,最初约五百名的俘虏中,截至自己一九四八年八月回国前,大概只有四分之一还留在原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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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移出与移入愈形频繁,战俘营的气氛也随之改变。
&ldo;从北陵一起来的人们,许多是居住中国东北的日本人,彼此都认识。
大家共同经历这些辛劳,在某种意义上即便称不上连带感,至少也有一份安心感。
可是对移入的人,就没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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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氛围下强化的民主运动,反而让大家彼此互相怀疑起来。
一九四七年夏天以后,如果多说了不该说的话,就会被当成反动分子来处理,因为这层疑虑,大家逐渐变得不敢自在说话。
参加俘虏营内的轮读会时,过往大家因为作业完回来都很疲倦,许多人在会上忍不住会睡着,但之后这再也不被允许。
转移频繁之后,战俘营的人们就无法团结。
我回国之后读到索尔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岛》,才知道不只是对我们这些战俘,在苏联的集中营里,这种人犯转移已经算是常用的管理手法了。
以知识分子战俘为中心的&ldo;《日本新闻》读友会&rdo;不知何时解散,一九四七年十二月,基于苏联内务部的决定,从一九四八年起组成&ldo;反法西斯委员会&rdo;。
与此并行,由移入的积极分子们主导,原本战俘营的管理者、干部全遭解任与更换。
这个时期最惊人的人事异动,是炊事班班长川村遭到解职。
川村是出身夏威夷的日裔第二代,于奉天俘虏营担任翻译,一位接近三十岁的士官。
他是大家公认的有人望者,处事公允,公私分明,颇受好评,已经担任炊事班班长达两年。
因为炊事班班长有许多好处,大家都认为不是川村无法担任此职,即便如此,他还是被解任改派一般劳役业务。
川村不仅具有人望,因为能说英语,所以俄语也学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