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汐无辜的眨了眨眼,往前凑了凑,呼吸间带着有似无的温度,擦过易无澜修长脖颈,萦绕于耳畔:“他们在看。”易无澜淡淡睨了沐言汐一眼,什么都没说,闭眼打坐了。沐言汐斜睨了她一眼,一双狐眼中满是撩人的笑意,偏偏神情又有几分无辜:“逗逗你罢了,我又不吃人,别动啊。”从侧面看,她们好似恩爱的依偎在一起。实际上两人却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在一起。微风拂过树影,树影糅着月色。沐言汐演完后在一旁打坐调息,灵力消耗又被补充的疲惫渐渐涌上来了,思绪陷入滞缓,易无澜的侧脸在眼前越发模糊,渐渐沉入梦中。发丝顺着脖颈滑落至肩侧,歪歪斜斜露出一截漂亮的锁骨。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加固结界将寒风都挡在了外面。千棘林越靠近林子中心,雾气越淡,直冲云霄的巨树几乎与天相连,枝繁叶茂,若是设个入口,都能幻化出一方小世界来。巨树枝头上挂着一条条红绸,底下缀有木牌。风一吹,含着露水的青草气息扑面而来,木牌摇曳,发出‘哒哒’脆响。那是往届弟子来此历练时留下的。沐言汐这些时日养成习惯,停下来时,极为自然的挤进白黎初跟易无澜的中间。许是次数多了,白黎初的目光也从刚开始的不解,变得越发和善。沐言汐一挤上来,她便故作不经意的往另一侧的方向凑:“林师兄,你之前说的轩辕柏就是这个吗?”进入千棘林的修士过半已换下刚入林的衣裳,林长修一袭法袍,是最不会出错的白色。“正是这一棵,上面所挂的牌子应当是前辈们留下的。罗师弟来前就在我耳朵根念叨多回,师妹也一起吧。”被点到的罗司年从身后半跳半跑着挤上来,滚边窄袖下拎着一段红绸,串了一块巴掌大的木牌,“我在,我在呢。”“现在就挂吗?”林长修正拿出自己的木牌,白黎初便一把抢了过去,胡乱擦了两下,指着上面的字道:“师兄这也太不严谨了吧,怎么连名字都刻偏了?”她说着,又在自己灵芥中扒拉会儿,翻找出来一枚提前准备好来挂的木牌子,拍到林长修的木牌边给他看。“正常的木牌都是这么写名字的吧,莫非师兄你中了什么妖毒,连简单的定位都定不准了?”周围其他几个弟子也瞬间来了好奇心,围着林长修转了好几圈:“是啊林师兄,上回你隔空都能打落我袖子里的甜糕,害得我被许长老罚了一个月的面壁思过。”“上回去九巍山我就露了这么点大的斗篷,你把我当成熊妖,可是让我在床上躺了一旬。”林长修一时间五味杂陈,为避免这群人再借机控诉,叹气道:“我原先想给别人在木牌上留个位置,总行了吧?”罗司年诧异道:“那你进千棘林前从中劈开不就行了吗?”“还能提前免去打磨的时间。”林长修神情一僵,冷冷瞪他:“还好小殿下看上的不是你。”小师弟还未说话,白黎初忽然拊掌笑起来,欢快道:“师兄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啊,你快去抢啊,千棘林才过半,谁说得准呢?”她一边说,一边偷瞄沐言汐,被林长修按住肩膀转了回来,神情满是揶揄。“我原本是以防万一,我不早就说了,单凭神霞殿收留我的恩情,小殿下想要什么,我定然在所不辞。”林长修语气认真,没有半点勉强,“行了,赶紧去挂你的牌子吧。”罗司年一头雾水,拉着林长修问不停:“师兄,你跟师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又跟小殿下有关了?”白黎初踮起脚,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头,“乖,小孩子不懂就别问。”“什么小孩子啊,我还比你大两岁呢师姐!”那一边打得火热,沐言汐这里也不甘示弱,她正拉着另几个修士打听易无澜的事。有人调侃她:“小殿下不是早就对青衣芳心暗许吗?竟然能憋到现在才来问?”沐言汐懒得解释,但为了坐实她跟易无澜的关系,面不改色的笑道:“好姐姐,知道我忍了很久就别调侃我了。”身旁的男修顺嘴便道:“第一次见她时就觉得不近人情,往那里一站半点也不熟络。”“之前也是我有偏见,青衣人还挺好的。就像那个被长老带着外出历练,很可能是之前被哪个宗门欺负了,被我们路过的长老所救,才来的神霞殿。还是别揭人伤疤了。”修士们全当轶闻聊,沐言汐随便一听,却听进了耳朵里。有了‘心仪对象’这么一层关系后,这几日她跟易无澜的交流也比之前频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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