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江谦恩有意恶心他,还特意往白汐琛的耳际吹了口热气儿。白汐琛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使劲推开江谦恩,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一脸怒气的说道:“想发骚滚回你的明星公司去!”“就是因为那些小明星太没意思了,我才出来找野花的。”江谦恩一屁股坐在白汐琛的床上,眼神暖昧的看着他,笑着问道:“你说是吧,白大哥?”“你想恶心我,没必要。”白汐琛蹙着眉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你喜欢白玉京就自己去追,没必要在我这作威作福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江谦恩脸上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你派人监视他!”“这不叫监视,只是想确保他的安全罢了。”白汐琛打开房门,看了眼江谦恩,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写着一个大字:请。江谦恩起身走到门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们走着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喜欢他。”“砰!”这样的温柔,想占有白汐琛面色不善的关上了门,江谦恩站在门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坏。不过这人脾气可真怪!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还非得装腔作势的。被人说中了心事吧,还恼羞成怒,这活脱脱就是一炸毛受嘛!江谦恩双手一揣裤兜,开始找白玉京。房间没有,书房没有,客厅没有,厨房还是没有。江谦恩蹙眉,那他能去哪呢?突然传来钢琴曲的声音,江谦恩抬头看了看楼上,自言自语道:“原来傅家还有琴房?”寻着声音走上去,停到了一扇门前,闭着眼睛陶醉在钢琴曲中。他很久以前在一次商业酒会中听到过白玉京的弹奏。但那个时候的他技巧虽是极好,但是却缺少了灵性,他不懂钢琴也不懂乐理,但还是能听出那个时候的他是不快乐的,甚至是压抑的。可现在他听到的是一个自由的灵魂,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随心所欲的弹奏着,他在做他自己,那么快乐。“你来试试?”白玉京停下双手,转头看向坐在他身边的傅安澈。每一次自己弹奏的时候,他都会坐在自己的身边注视着自己,或者说那是仰慕。白玉京摸了摸傅安澈的头,往旁边坐了坐,把位置让给他。“白白,随便弹就可以吗?”傅安澈的手放在琴键上,转头看着白玉京,眼里充满了兴奋,这是他这样的温柔,想占有少年模样。他击退了群狼,将自己的母亲安葬。琴声再次恢复平静,江谦恩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片草地,那个少年也变成了成熟的模样,穿上了西装和皮鞋,只不过他的身边多了一道背影。琴声缓缓停止,江谦恩突然回过神,陡然松开了手下的门把手,傅安澈这孩子究竟是个什么怪物?白玉京的表情也停止在震惊,原来傅安澈的灵魂是这样的吗?傅安澈握住白玉京的手,认真的说道:“我想保护我在乎的人,不想再让他们离开我了。”“会的,安澈以后一定会是个很棒的男孩子。”白玉京回握住他的手,温暖的笑容直击傅安澈的心房。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温柔,想占有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个人的身上,傅安澈嘴角缓缓上扬,眼里的摧璨宛若星河。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了。傅钰年中午陪何遇吃过午饭后就回了公司,他那里有几份重要的文件需要处理,富世越做越大,已经成功上市了,最近一直在忙着出口贸易。既然国外的衣服会被中国所喜欢,那么为什么不能使中国的衣服也在国外形成潮流呢?傅钰年抱着这样的想法,自己开始着手设计服装,但自己不是设计师,设计出来的作品也总是差强人意。“傅二爷呢?”江舸来看何遇,意外的发现傅钰年并不在。“他最近工作很忙,为了我一直没去管。”何遇住院后,江舸没来过两次,这次他过来何遇倒是还有点意外。“你怎么来了?”“来看看你。”江舸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落日的余,还有在草坪上散步遛弯的病人,感叹道:“时间过得太快了。”“如果你的智商能跟着你年龄一起长进就好了。”何遇打趣道。江舸转头看向他,突然低头笑了出来。“看到我这幅惨样你很开心?”“不是。”江舸抬头看着他,说道:“我的前十八年里,都是你的影子。”“那我可真荣幸。”“所以即使我们没见过面,我也很讨厌你,你让我成了复制品,可我从来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活不下来。”这样的温柔,想占有何遇嘴角微微扯动,说道:“或许我是你被傅钰年救下来的理由,但何遇就是何遇,江舸就是江舸。”江舸从医院离开后,直接开车回了家,敲了敲何秋子的门,答应好要接她去吃火锅的。何秋子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坐就是一天,说不心痛是假的,说不在乎也是假的,能把自己最爱的人拱手让人,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听到敲门声,何秋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等门外响起江舸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因为长时间没有移动过,何秋子站起来的瞬间只觉得一阵眩晕,等能看清眼前的路了,才去开门。“大哥。”江舸看到何秋子才放下心,这个情况不用说也知道,她跟傅修一定是分手了,否则她也不会郁郁寡欢的。“去换个衣服,洗洗脸,我带你出去吃火锅。”何秋子点点头,“好,那大哥你等我一会儿。”说完,关上门,发了会儿呆才去收拾自己。江舸带何秋子去的是一家新开的火锅店,口碑很好,主要是都是单间,不会有大厅那么嘈杂,是个很安静的环境。“秋子,你今天心情不好吗?”何秋子看着咕噜咕冒泡的火锅,热气腾腾的熏的她已经出了些汗,两个人已经了好几瓶啤酒,她看着江舸点了点头,“我跟傅修分手了。”“秋子,放手一个不爱你的人是好事。”“我知道大哥。”何秋子攥紧手中的酒杯,鼻尖一酸,喉咙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堵着一样,叫她一句多余的话也说不出来。江舸看着她有些手足无措,他不会安慰人,可看着她哭,他的心里就感觉堵堵的。何秋子借着酒劲儿趴在桌子上哭了个痛快,江舸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摸着她的头,“秋子,你真的很好。”何秋子抱住江舸的腰,哭的泪眼婆娑,“我如果真的很好的话,那为什么他不要我。”“因为他喜欢的不是你,我们不能保证我们喜欢的人,都会喜欢自己。”江舸的手一下一下的顺着何秋子的头发。何秋子哭了一会,松开江舸的腰,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对不起啊大哥,我,我就是太难过了,所以才……”“我理解,那我们继续吃饭了吗?”(°°)何秋子被江舸的语气说笑,点了点头,“当然可以!这么好吃的火锅我还没吃几口呢!”这样的温柔,想占有见她状态好了一点,江舸的心情也放松了一点。酒过三巡,何秋子已经多了,“大,大哥,我去上,上个厕所!”江舸见她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你自己能行吗?用不用我帮你叫个服务员?”“不,不用,我自己能行!”何秋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的江舸一阵心慌。果然,何秋子的脚被桌腿绊住,重心不稳的向下摔去。江舸眼疾手快屁股离开座位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嗯?”何秋子发出疑惑的鼻音,看着自己眼前放大的面孔,似乎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倒在大哥的怀里。江舸看着何秋子,感受着自己心脏不停的跳动,时至今日,他再也不能自我欺骗的说:我对何秋子只是出自于哥哥对妹妹的照顾了。“大,大哥?”江舸回过神,将何秋子扶着站稳,“我帮你叫个服务员吧。”说着,开了房间门,“诶你好,我妹妹的有点多了,她自己一个人去洗手间我不太放心,麻烦你陪一下。”“行,没问题。”服务员伸手扶过何秋子,带她去洗手间。看到两个人过了拐角,江舸才脱力的靠在门框,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强劲而有力,清楚的提醒着他。江舸,你完了。作者有话说明天粉包掉落时间一一中午十二点整求我,我就送进去江舸停好车,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转头看着靠在副驾驶睡着了的何秋子,从车里摸出一个小礼盒。打开之后,是一条项链,吊坠是一对翅膀,是他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本来想等她过生日亲手送给她,但是现在看来,她过生日的时候,自己应该还在宁城。将项链给她戴上,然后打开车门,将她抱回了屋子里。何丞孝站在门口,看着江舸抱着自己的妹妹走过来。“吃完了?”“你不觉得你应该先让个道吗?”江舸抱着何秋子站在台阶上看着何丞孝。何丞孝伸手接过何秋子,冷哼一声,“别忘了你不是她的大哥,男女有别,还是注意点好。”江舸双手插兜,看着何丞孝背影的眼神冷了冷。没有野心时的人,都是收起爪牙的猫,可一旦有了想要的东西,就会亮出爪牙,争夺自己的猎物。江舸回了自己的房间,刚打开门就感觉自己的身后不对劲,迅速的躲过闪进屋子里,将人带进来摁在墙上,关门落锁一气呵成。“每次都是这些把戏,你没用够我都玩够了。”江舸松开按住何丞孝的手,不耐烦的打开了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留着你的那些大道理去教育别人去吧,你那套在我这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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