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钰年转头吩咐傅修,“在二楼腾出间琴房,以后就在那练琴。”傅安澈如雨过天晴一般,眼睛顿时放光,惊喜的看着傅钰年,“谢谢二爷!”何遇将杯子中的牛奶喝光,拽着傅钰年往外走去。这小萝卜头没多大,就开始惦记上菟丝花了。果真是…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崽子。怀疑何家这一个月来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在何家过的顺风顺水的何顺才突然失宠了,因为他大哥大嫂的儿子回来了。如果说是他自己回来的还好办,可这人是从傅钰年那送过来的,这人就不好动了。“老板,用不用我…”手下做了个解决的动作,却被何顺才制止,“江舸调查清楚了吗?”“我去精神病院调查了一下,这江舸是半年前被何小先生带回去傅家的,听说当时何小先生是去探望朋友,却不想朋友前段时间刚过世。无意间看到了与自己长相差不多的江舸,就带回了傅家。”“这名字无论怎么听,何遇都像我何家的人。”何顺才将少十年的调查资料扔在桌子上,根据资料所显示,他大哥大嫂的孩子就是叫何遇!根本不是什么江舸!“老板的意思是,现在在咱们家的是个冒牌货?”何顺才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资料,“你接着说。”“是。”手下低着头,将剩下的全都说了出来,“江舸原名是何遇没错,跟何小先生撞了名,听说傅二爷当时不是很开心,就给他改了名,随傅二爷的母姓。”“一个月前,江舸跟何小先生在商场时偶遇了老爷子,然后就认了亲,当时三个人就去了茶楼聊天。”“聊了什么不知道,因为当时屋子里面就他们三个人,不过听说他们聊的很开心,没过几天江舸就被傅修送了回来。”何顺才点了点头,他是个商人,如果没有点头脑跟手段,也不会在宁城把食品做的独一家。所以他敢断定,这江舸突然回了何家,肯定没那么简单。“既然回了何家,姓个外姓算怎么回事。”何顺才冷笑一声,“丞孝什么时候到。”“先生昨晚来了电话,说是今天下午到。”何顺才点了点,说道:“你下去吧。”“是。”何顺才这边被一个江舸搞的乌烟瘴气,傅家那边则是被何遇跟傅安澈搞的惨叫连连。“傅安澈!反了你了居然敢打你三婶!”女人一身五颜六色的颜料,指着站在阳台上拎着桶的傅安澈气的浑身发抖。看到坐在护栏上的何遇气的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位阿姨您缓缓,别等会在这晕过去了,这三叔还得赖我们两个。”“何遇你个外姓人有什么资格在这插嘴!”自从何遇来之后,这傅安澈是变本加厉,最近居然敢跟她正面顶嘴了!不愧是狼崽子,听说这何遇前段时间还把江舸给捅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是不是外姓人可不是您说的算的。”无论她说什么,何遇脸上的笑就没变过,此时他拍了拍傅安澈的小脑袋,“你快过生日了,我就代你娘送你份礼。”说着就张开双臂向下坠去,女人被吓得失声尖叫。而何遇却不开心的睁开双眼,抓住一根藤蔓缓缓地落在地上。藏在袖中的刀子在女人洁白的手臂上盛开出一朵绚丽的花朵。“啊你疯了何遇!!”怎么,二爷心疼了?“聒噪。”何遇一手攥住女人的手腕,眼中的杀气毕露,“你们女人都像你这么聒噪吗?烦死人了,再出一声下一处见血的就是你的嘴了。”冯丽芮出嫁前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嫁给傅昌盛后也是被保护的好好的。没事打打麻将跳跳舞,哪见过什么血腥场面,就更别说现在被人拿刀子威胁着,可真是三十多年破天荒头一次。“如果以后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狼崽子,有娘生没娘养这类的字眼,我就把你的嘴缝上。”何遇松开冯丽芮的手,看着她脱力的坐在地上,拿出兜里的手帕细细的擦拭着匕首,笑道:“我做过许多娃娃,我想你应该有兴趣,晚点我叫人给你送过去。”何遇将手帕扔在地上,转身就要走,却突然转头看向还处于惊吓中的冯丽芮,“我是不是外姓人你可以去问傅钰年。”冯丽芮看着何遇的背影走远,才脱力的躺在地上。站在阳台看了全过程的傅安澈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刚想开口嘲讽两句就听到白玉京在身后叫他。“安澈,你在这干嘛?”“啊!没有…”傅安澈迅速转过身,挡住白玉京要往前走的身体,拽住他的手晃了晃,满脸的讨好之意,“我突然想起来有个单词不会读,我带你去,走吧。”白玉京还想往后看一看,但还是被傅安澈拽走。傅安澈坐在椅子上晃着双腿,一板一眼的跟白玉京念着标准的美式英语,时不时的还偷瞄几眼。“看我做什么?”白玉京好笑的用手里的笔敲敲傅安澈的脑袋,“有看我的时间还不如多看看英语单词,不是说想跟我出国吗。”“长得好看还不让看啦!”傅安澈虽然嘴上说着,可眼睛还是老老实实的去看了单词,毕竟他是真的想跟白玉京出国。傅钰年将门虚掩上,最近太忙他一直没时间管傅安澈,今天恰巧看到他学习就看了看,没想到这个老师还有两下子,居然能把傅安澈给治的服服帖帖的。“二爷在干嘛?”何遇在不远处看着傅钰年,少年气质出挑,不过半年,个头也长高了不少,现在已经到了他的耳垂。傅钰年信步走了过去,“跟我来。”何遇小跳着跟在傅钰年的身后,直到进了书房。“听说你刚才把三太太划伤了。”傅钰年看着面前的少年,即使上一秒伤了人他也依旧能漫不经心在在这跟他面不改色的对视。“太聒噪,看的不爽。”何遇说着,双手拄在桌子上,眼波流转,“怎么,二爷心疼了?”傅钰年伸手摸上何遇的面庞,慢慢的向下滑去,直至将少年纤细的脖颈纳入掌中,眼里划过一丝变态的满足。果然如预想中一样,触感很好。“阿遇,听二爷的话,下次直接杀了就好。”男人声音如蛛网一样缠绕在何遇的心上,何遇将男人放在他颈间的手放在脸上,一下一下如猫儿一般的蹭着,脸上的表情既依赖又软糯。宛若一块甜腻怡人的小年糕。“爷,阿遇很想您…”自然是心尖尖上的人“江舸。”江舸脚下一顿,转身看向叫他的人。那人一身休闲西服缓步的走向他,“要出去?”“嗯。”江舸点点头,“爷爷说想尝尝何小先生那家店的甜品,我去买点回来给他老人家尝尝。”“这种小事让下人去就行了。”江舸笑道:“我这次去也是有私心的,这段时间一直没见过何遇,这次正好叙叙旧了。”“一起吗?”何丞孝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我打赌,我开车肯定比你走着快。”“那我就不客气了。”江舸笑着看向何丞孝,何丞孝将手臂搭在江舸的肩膀上,使劲向自己这边搂了搂,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少年。他看起来并不像父亲所说的那种人。“客气什么,我们血管里流的可都是同一管血。”江舸的笑容似乎更灿烂了些,不经意间竟晃了何丞孝的眼,只听他说道:“那你岂不是要叫我一声大哥?”“我可比你大!”何丞孝蹙着眉,虽然论辈分江舸确实比他大,但他出生的比江舸早,所以也算扯平了。两个人开车到了何遇的甜品店,却没想到何遇并不在店里,倒是常来的一个小姑娘认错了人,把江舸认成了何遇。“你跟何遇长的很像?”在回家的路上,何丞孝问像江舸。江舸点了点头:“是很像,但我们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怎么说?”“在暗地里宁城的人都知道傅二爷很宠何遇,何遇可以用恣意妄为这个词来形容,做事不拘小节,敢爱敢恨,大家私下里都叫他小狼崽子。”“那看来,这倒是随了傅二爷。”何丞孝十八岁才出国,跟傅钰年的年纪倒是一样大。“听说你是被何遇从精神病院带出来的?”江舸点点头,“是,母亲意外身亡后我就不怎么爱说话,有一次何遇去精神病院看朋友,不想遇到了我,看我长的跟他很像又听说我没有病才把我带了出来。”“抱歉,江舸。”何丞孝面带歉意的说着,“我父亲也跟我说了,他本来想跟家里通个气就带你回来的。”江舸笑着摇摇头,“没关系,我都理解。”“那你真的不把名字改回来了吗?”江舸摇了摇头,“我不想,我跟何遇的名字一样,又是他把我从那个地方带了出来,也就相当于给了我起的这么早就是想谋杀我?用盐将柠檬搓洗干净,把水分擦干。去掉头尾切成厚片然后去籽,电饭煲的底层放一层冰糖,覆上一层柠檬片,依次叠加,将柠檬片放完后再覆上一层冰糖,开启煲汤模式。最近傅钰年有点咳嗽,所以何遇一早就起来亲手做了柠檬膏,不过等煮好后再保温十个小时才可以用。何遇打开了冰箱看看食材,想了想自家几个人的口味,何遇决定包个小笼包。先是拿出鸡爪焯水,加葱段和姜片将它煮烂,这期间何遇上了楼,推开傅钰年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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