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看看!”单语畅是行动派的八卦王,叭叭叭给她转来一堆消息,嘴上也在讲解,“就那次,沈封结婚那次,不是有人带着明星去了吗?正好有个最近当红的娱乐小生,狗仔想拍他恋情蹲在地下车库,结果拍到了你和二哥!”
“你俩太出挑了,狗仔以为你俩是退隐超模呢,标题起得贼夸张!热搜现在都没下去。”单语畅说完砸吧了下嘴,“我现在在中合园林跟你打的电话,你不知道刚我一进去,人唰一下全围了上来,任邹行那几个也差不多处境,趁你和二哥没来都想摸个准信。”
“”卿蔷瞳孔微缩。
“喂?喂?”单语畅听不见她声音,纳闷了会儿,慢半拍地反应,“卿卿,你不会不知道这事儿吧?”
“我不知道。”卿蔷终于有个能答的了。
“靠!那二哥不是先斩后奏?”单语畅都能想明白,“沈封那婚礼都是去年的事儿了,他为什么当时不放?肯定是有人压着!同理,现在放了也少不了人安排,我还以为你跟二哥商量好的。”
“他没跟我商量。”但卿蔷觉得她说得在理,“单姐,挂了,我审审去。”
她被瞒着又不像生气又说审,单语畅表示不太理解他们之间的情趣。
卿蔷还没拨出电话,江今赴的不打自招就来了——
“卿卿,别生气。我手下的人前些天被派去做了别的事,忘了盯着他,落了个百密一疏的后果,你今晚不要过来了,我会周旋过去。”
卿蔷看笑了。
她算是知道了,他怎么那么轻易就打消了不让她来晚宴的心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摁了语音,柔声能让人销魂夺魄:“二哥,你是百密一疏,还是逼上梁山,我就不多说了,不过确实疏了,疏在你早知道有人手里握着我们的东西,而我不知道。”
随后便关了手机,信息不接,电话也晾着。
她就是寻思还挺有劲,他怕她不想公开,她怕他不想公开,阴差阳错让他愧疚心虚次,还怪爽的。
中合的气氛没那么松快,江今赴到了后所有声音都消失殆尽了,他压着眉眼,冷得骇人,视线像利刃,撞上就能见血封喉似的,一身散漫劲儿散了个劲,比他刚回国那段儿时间还骇人,暖光觥筹的中合气压降在冰点下。
任邹行被单语畅打发来吃瓜,没敢触霉头,跟原余悄声透露:“玩儿脱了,表白求婚公开,前两项迷惑卿姐,为的就是最后这项。”
原余没忍住竖起根大拇指,“佩服”二字被江今赴眼刀遏在喉咙口,硬是没秃噜出去,又压低声音跟任邹行对话:“我觉得没事儿,总不能一直地下恋吧,二哥都藏了多久了,跟见不得光的小媳妇似的。”
“砰”一声,他面前的酒杯被滑过来的酒杯撞倒,好在躲得快,不然关键部位被淋湿就丢大份儿了。
江今赴眼里没有温度,漆黑一片,原余在嘴前比了个叉:“不说了不”
侍者从外拉开门,打断他的话,众人目光瞬间汇聚过去,一道曼影恍若未觉般走进。
江今赴稍怔。
卿蔷绝艳如常,在逐渐扩大的窃窃私语声里处变不惊,波浪边的露腰裙显她高挑,她眼眸微掀,议论声消散大半,扫了一圈儿后,视线停在江今赴身上。
片刻,无数人猜测下一步的走向,她却只是抬了抬手,鲜红戒指闪过一瞬,衬她胜雪瓷白,无比吸睛,落在某人眼里,那是鱼钩。
他曾说再把鱼钩抛到他面前,他直接把她拽下水。
现在她启唇无声,对他说:“拽我啊。”
厅内不少人看到了那个口型,没有猜出来的,声音大起来:“说什么了?这两位到底什么情况?”
“是挑衅?会不会要开撕了?”
“可是那个视频,卿家那位就戳着江家那位的肩训,不说是打情骂俏,也有点儿亲密了吧。”
嘈杂得很,江今赴却低低笑了声,周身气压像岩石杯里融化的冰块,弥散融成了澄净的水,他松松懒懒站起身,迈步走去,站定在她身边,顿了几秒,骨节突出的手扣在了她细腰上。
原余应景地嘟囔:“要开屏了。”
在被惊到的死寂里,他这声不大不小,相临几人听见,任邹行无语:“快少说两句。”
卿蔷被江今赴力度带过去些,也习惯靠着他了,看起来像被箍在怀里似的,她笑意不真切,几丝柔情绰态:“怎么安静了?”
“卿小姐,误会——”有人机灵,想先撇清。
“是误会吗?”江今赴掀了掀眼皮,怠倦声调低沉,夹了冷意,不算高,却让人忽视不了,“我和卿小姐耳鬓厮磨,各位还想听细节?”
“不是,”卿蔷却出声否认,她握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是未婚夫。”
满座哗然。
扔下了掀起波涛的称呼,卿蔷与江今赴就走了,单语畅几人又被团团围住,叫苦连跌,却在心底也为他们欢呼,一路太难,兜转往复,终是诞生于心计里的爱胜于心计。
初夏夜的风轻柔委婉,卿蔷额前发乱,江今赴止步帮她拢在耳后,四目相对时,不由自主地停了动作。
“可能我说的还不够清楚,那就再强调一遍,”卿蔷细语轻言被风揉散在江今赴耳中,“江今赴,青川无尽,鸿日无极,独你惊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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