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这形容对不对,就是创极最近确实不安稳,谁下的手,倒是有猜测,不过那名儿不适合提,只是在场的人都清楚——
大小姐又开始了。
江今赴意味不明地嗤了声。
原余叹了又叹,在任邹行的脸上空洞地停了会儿。
“你寻思什么呢?”他随口,“单语畅给你透过什么情报?瞒报可是大罪啊。”
任邹行还真面色空滞一拍。
倒不是单语畅跟他说什么了,是他自己忘了,这几天忙着追人,他把岛上卿蔷那点儿话全抛之脑后了。
他沉默得蹊跷,江今赴倦怠地撩起眼皮看了他眼,能瞧出他有事儿,事儿还不小。
“说。”
他也想到任邹行那天的未尽之言,与吞吞吐吐了。
江今赴双臂随意地往后一搭,眉目进了光下,眯了眯眸:“一字不落地说。”
作者有话说:
江二:钩子来了?
第40章插pter40“能给她出出气、逗个趣。”
包间很好的阻隔了夜场混乱的音乐,蝶影绚烂贴在门上,随着打击一晃一晃妄图窥探静谧的内里,金属狂潮兴起,荡起声色犬马的涟漪,又止步于悬崖。
被江今赴较平常比还要温缓的双眸盯着,只会有更心悸的感觉,任邹行也不去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做到了事无巨细。
到他说完,屋内没有一丝动静,像午夜孤寂的墓地,原余探酒的手僵在半空,好半晌被关望山拽跌回去,摁动开关似的,他张大嘴,想说什么,又戛然噎在喉咙里,到底没胆子在这关头起哄。
良久,江今赴倏地笑了声:“她上山了?”
任邹行实在怕他迁怒,喝口酒润了润嗓子:“还说你知道会不痛快。”
“不痛快她多精呢。”江今赴震动的胸腔荡出一句话,声调是愉悦的,但又有丝阴郁在里面,“不对——”
他三指托着酒杯,液体随他的动作晃动,幅度很大,好几次都要洒出去,冰块卡在危险边缘,跟他现在的气场一样叫人心惊:“精,怎么还能说我中了圈套呢。”
江今赴放下杯子,抬头阖眸,脖颈活动了下,青筋绷起一瞬后悄悄隐藏,他笑着问:“最后哭了?”
任邹行“嗯”了声。
氛围奇怪得很,江今赴今儿是一个月来头个笑脸,但就是让人怵得紧,那点儿戾气随着他扬眉勾唇全撒了出来。他们还都跟他关系近,换个人可能维持不了三秒就腿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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