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郝鑫把迈出的脚缩了回去,决定不露面了,眼前的主板给他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危险感,觉得还是不要靠近好。
离开后门,郝鑫直接上楼了,上的二楼,左转第三个房间,那里曾经是他的屋子。
从花坛下面拿出钥匙,将门打开,熟悉的摆设呈现在眼前,空气里甚至还残留着曾经的自己的味道。
收拾整洁的朴素桌面,上面摆放着三张勾着兄弟们肩膀照的照片,一个眼镜蛇战机的模型。
打开衣柜,一眼扫过全是绿色的军装,白绿黑三色交错,在一件难得的朱红色夹克外套的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银行卡,存款不多,但是这笔钱确实是自己的。
视线扫过左边的墙角,那里堆积了不少的健身器材,再旁边一点是两个并排的绿色塑料啤酒箱,箱子里堆满了黑色的肥沃的泥土,记忆里那四颗水灵灵的大白菜叶子已经蔫了,可还坚强地活着,叶片中心长出长长的枝杈,挂满的黄绿色的小花是最好的证明。
郝鑫从厕所里接了半盆水,小心地为他们浇灌……&ldo;植物很坚强,为了活下去它们会选择牺牲掉其它的部分,只为了开花,祈祷着结果……郝,你知道徐峰在哪里吧?死亡报告里没有他。&rdo;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主板说。
郝鑫的手不可见地抖动了一下,低语:&ldo;我知道。&rdo;
&ldo;你果然……&rdo;主板眼睛一亮,冲了过来。
&ldo;他活着,但是已经算死了。&rdo;
主板的脚顿住了,距离郝鑫只有一壁之遥:&ldo;什么?&rdo;
&ldo;植物人,只靠氧气瓶和营养液活着。&rdo;
主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ldo;他在哪儿?我要见他!&rdo;
&ldo;过些日子吧。&rdo;郝鑫把最后一点水浇完,站起身,与主板对视,&ldo;过些日子才行,他现在离不开机器。&rdo;
&ldo;他在哪儿?喀麦隆?政府军手里?你为什么知道?徐峰出事前和你见过面?&rdo;
郝鑫面对主板一系列的疑问,笑了笑:&ldo;我是他信的过的人,所以你们也不该怀疑我,到今天为止,我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你们,为了&lso;利剑&rso;。&rdo;
主板神情焦急,欲言又止,看郝鑫一副不愿多说的表情,深呼吸了两口气才按捺下来,开门见山的说:&ldo;可是你本身就让人怀疑,突然出现,出资资助一个几乎破产的佣兵团,然后就消失不见,再出现的时候却带来更大的骚乱,&lso;利剑&rso;现在备受关注,已经失去了秘密稳定发展的可能性,所以……你的出现并不总是伴随好事。&rdo;
&ldo;被人看着让你害怕?&rdo;
&ldo;不……&rdo;主板眉心夹紧。
郝鑫苦笑:&ldo;我想过,这些年为什么&lso;利剑&rso;经营的越来越糟糕?因为胆小,怕事,太过重情义导致害怕失去任何一个兄弟,不敢接任何有危险的任务,而且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在自我意识到问题的同时,&lso;利剑&rso;又错误的选择了不符合自己实力的任务……主板,你想过的吧?我说的对吗?&rdo;
&ldo;……&rdo;
&ldo;我们时间不多了,只有半年,想要恢复成s级的佣兵团,几乎是天方夜谭,更何况外面那些和&lso;美洲狮&rso;一样的佣兵团也在虎视眈眈,所以与其不相信我,勾心斗角内战不休,我们为什么不枪口一致对外呢?&rdo;
&ldo;我……&rdo;情商为小数点的主板,瞪着他的蚊香眼,眼看着就要点头……&ldo;这是什么?&rdo;就在这时,孔雀突然满脸怒火地冲了进来,他顶着乱发,眼角还挂着眼屎,手里捏着卷成捅状的报纸,身后跟着杵着拐棍的金库,站在了门口。
&ldo;这是什么!?&rdo;孔雀大吼着,将报纸砸到了郝鑫的脸上,铅灰色的报纸瑟瑟翻卷着落在了地上,铺平开来。
这是最受业界认同的环球军事报。
报纸的刊头有着醒目的字体‐‐《&lso;银之战争&rso;反恐实录》几乎占据了五分之一版面的彩印图片,端端正正地摆在眼前。图片里,郝运胸口挂着勋章,手上抱着奖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镜头。就在他的身后,自己的脸赫然清晰地呈现在镜头前。
孔雀的眼睛都红了,指着他的鼻子质问:&ldo;给我个解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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