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酒店，姜妍拿热毛巾替小茉莉敷脸。

小姑娘细皮嫩肉，柳明月那一下让她面颊上印下几根红痕。

&ldo;疼不疼?&rdo;姜妍替她热敷。

小姑娘满眼坚毅：&ldo;这就疼了?我还没那么脆弱好不好?悦姐姐，你别总拿我当小孩。

其实连热敷都不用了，我又不是瓷娃娃，太大题小做。

&rdo;

姜妍笑了一声：&ldo;你这么可爱，可不就是个瓷娃娃?我跟你说声抱歉，今天这事儿，我利用了你。

&rdo;

&ldo;悦姐姐，我的命是你的，你想怎么利用我都成!&rdo;小茉莉望着她，问：&ldo;悦姐姐，你真的不打算呆剧组了?我还以为……你是打算挤掉柳明月演女一号呢，你现在说走就走，未免也……太酷了?&rdo;

姜妍将毛巾丢给闪电，狗子拿嘴把毛巾叼回洗漱间。

她说：&ldo;我从来没有演女一号的想法。

&rdo;

&ldo;那你……&rdo;小茉莉望着她一双眼睛说：&ldo;那你到底为什么?&rdo;

姜妍伸手捏了捏她的面颊，&ldo;讨厌她，不想让她玷污杜悦这个角色。

&rdo;

小茉莉总觉得还有其它原因，她说：&ldo;其实……悦姐姐，如果你成了笙哥的女朋友，就压根不用这么辛苦地对付柳明月。

她敢这么横，不过是因为背后有云逸撑腰，如果你能有笙哥撑腰，她还敢跟你凶吗?而且，笙哥即使不靠家里，也比你想象的有能力，你只要成了笙哥女朋友，跟他撒撒娇，想要的一切都能到手。

&rdo;

&ldo;靠撒娇和讨男人欢心去得到想要的东西，跟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有什么区别?&rdo;

小茉莉一怔，吞了口唾沫，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

在姜妍的认知里，除非两人相爱，任何物质都不能让她出卖身体和感情。

她也知道现世艰难，靠自己举步维艰。

可她想要的，是别人心甘情愿地给，而并非想方设法去讨好，靠施舍获得一切。

小茉莉垂下头说：&ldo;我知道了，对不起，我不应该拿你和柳明月比较。

悦姐姐，你说得对，如果想要什么还得去讨好谁，那和柳明月有什么区别?可是，你真的打算把钱全退回去，不演这个戏了吗?那我们什么时候回a市?&rdo;

&ldo;不急，再等等。

&rdo;姜妍笑着说：&ldo;我们想走，未必能走得了。

&rdo;

第二天，女一号柳明月以&ldo;工伤&rdo;为借口，住进医院罢工，成功拖延了整个剧组的进度。

也就在当天下午，网上陆续放出&ldo;柳明月被女武替打伤住院&rdo;的消息。

刷到新闻的时候，杜笙正在陪小茉莉和姜妍吃午饭，气得一口汤喷闪电脸上。

被某人喷了一口汤的闪电，无辜的甩了甩狗脑袋：&ldo;…………&rdo;

姜妍抬眼看他：&ldo;看到什么了?吓成这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