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洺彦眉头下意识的皱着,季驰过去轻轻抚了一下他的眉心,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他不想舒洺彦想太多操心,但是要是不和他说清楚恐怕他心还是要提着,索性他就像是闲话家常一样和他聊了聊:
“季胜业那老东西的儿子也不是个什么好饼,季胜业当年逼走你,让他的儿子顶替了你的那个特招的名额,季坤现在都已经是一中的主任了,你应该记得季胜业那儿子的货色吧,他当上了学校的主任能干出什么好事儿啊?我让人查了一下,前几年他为了提高所谓的升学率搞什么重点班,他手里有些名额,一个重点班的名额就是五万,这样的人不收拾他难道留着过年吗?”
季驰的语气中都是不削,那下头的玩意也配当老师?舒洺彦的脸色也微微冷了下来,他在学校里这么多年,最是不能忍的就是毫无师德的人,季驰说话间晃了晃他的手:
“舒老师,你觉得这样的败类适合在优秀的人民教师队伍中吗?”
舒洺彦刚刚回过神儿来,就见眼前的人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他,一脸的求认同,他微微叹了口气:
“你是从谁那知道的?”
季驰抬起屁股,也不做小板凳了,直接坐在了舒洺彦的床边,难得和舒洺彦找到了可以聊聊的共同话题,他必须把握机会拉进距离:
“原来村里和我差不多的,一个叫胖蛋的你还记得吗?”
这个名字很熟悉,舒洺彦微微低头想了一下,半晌不确定地出声:
“是村西头姓李那家的?”
季驰一拍大腿,直夸他的记性好:
“对,就是老李家的,大名叫李平伟,那小子现在考到了县里做公务员,是招商办的,我回去的时候他叫住了我,他爸现在是洪炉村的村主任,你明白了吧?季家那几个老不死的算是他们对家,讲究起季家来自然是不遗余力。”
舒洺彦手下意识搭在上腹,他虽然在洪炉村只待了两年,不过也清楚他们在的时候村主任还是姓季的,他还是没有忍住提点了一句:
“李平伟特意叫住你和你说当年的事儿?就是想要借着你去对付季家的人。”
季驰唇角的弧度一片冰凉,眼底的冰寒在触及舒洺彦那张脸的时候才算是融化了一些,他笑了一下:
“我看着有那么好忽悠吗?李平伟那父子俩想的什么我清楚的很,他们和季家不对付是真的,洪炉村谁当村委会的主任和我没有关系,但是当年为难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季坤的教导主任是当到了头,我权当是为县城除害了,季胜业也不过是几个举报信的事儿,我就不信项目砸下去会有人不好好调查一个过了气的村主任,他但凡有任何的瑕疵,这后半辈子就有国家管他吃喝拉撒了。”
这么多年的打拼,季驰对于各取所需的利益交换早就已经驾轻就熟,李平伟对他是利用,他对李平伟又何尝不是,所谓的交情和朋友远没有共同利益搭起的桥梁稳固。
舒洺彦不再说什么,季驰心中有数就好了,他微微合上了眼睛,忍耐着那吃了止痛药还是有些缠绵的钝痛,倒是季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样,表情变得愤愤不平:
“还有一个事儿,我快气爆炸了。”
舒洺彦重新睁开了眼睛,那有了倦色的眸光重新放在了季驰的身上,面带询问,季驰一张大脸凑到了他身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舒洺彦拉进距离的机会,那语气好像是在和家长告状一样:
“你知道吗?我们家被人占了。”
舒洺彦愣了一下,我们家?他反应了一下季驰的话,猜到他说的可能是他们在洪炉村住过的地方,从十年前离开他就再没有回去过,季驰估计也没有再回去,算起来那屋子应该空了好些年了:
“谁占了?”
想到那天看到的场景季驰眼底的阴笃就压不下去:
“季成,我大伯那个好儿子,他不但占了房子,还在我的床上和一个寡妇偷情,我已经联系律师起诉了,侵占房屋拒不归还,也够送他进去了,就是屋子脏了,怎么办?彦哥?”
作者有话要说:
季狗之前的话啊,真是伤了舒老师
这狗的脸皮真厚,还和舒老师在这里套近乎
彦哥?谁是你彦哥?
号外:隔壁的法医文正文完结了
大家可以冲了
这几天都会有番外的
第49章又虐又甜
舒洺彦这个人有一点儿轻微的洁癖,不影响生活,只是对床上东西的清洁度很有要求,就算是在小村子里条件落后,他的被褥也永远是整洁的,不换衣服就上床这一点当年他对季驰都是不能忍的,如今那张床上竟然被季成干出了这样的丑事儿?
舒洺彦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不好看,季驰还是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这么明显的厌恶,他知道表现的机会来了:
“不过你放心,我请了最好的律师,这一次绝对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咱们那房子也有些年久失修了,等拿回房子之后,我让人重新修缮一下,那个床扔掉不要了,我们都换成新的。”
舒洺彦顿了一下看向他:
“你不喜欢回村子,就不必修缮了。”
他知道在那个村子里季驰没有太多美好的回忆,而他对那个地方的眷恋也是因为季驰而已,他不愿季驰做他不喜欢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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