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货店老板近乎粗暴地把我推出了百货店,任凭我怎么说,他都不承认见过女孩,最后他被我纠缠急了直接把店门给关了。
百货店老板的反应如此激烈,不得不让我怀疑,他不仅见过女孩,还和女孩产生过什么交集。
不过百货店老板都把店门给关了,我也只好悻悻地离开,同时在心里安慰自己,百货店老板不说我也没必要强人所难,镇子又不大,既然他见过女孩,那别人也一定有见过,而且女孩那么漂亮,只要见过一定都会留有深刻印象。
连日来的舟车劳顿早已让我疲惫不堪,所以回到旅馆我就睡下了,第二天我开始拿着女孩照片在小镇打听是否有见过她的人,可一天下来不仅没一个人说见过她的,而且更糟糕的是我手机还丢了。
确切地说,是我手机是被偷了,偷手机的就是我一到小镇那群围着自己又跳又叫的孩子。
镇上有卖手机和手机卡的,但价格贵的吓人,而且还没补办手机卡的业务,不能补办手机卡就意味着我失去了和外界所有人的联系。
卖手机的告诉我,要补办手机卡只能去关马县营业厅,于是我只好找到牛哥,拜托他帮我联系一辆明天去关马县的车。
镇上百货店一天没开门,吃了晚饭我就又回到了百货店,我没有敲门,而是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摆出了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期间百货店老板从楼上探头看了我几次,每次和我目光对视,他就立刻又缩了回去。
不知不觉,时间就来到了晚上。
夜晚的纳西格宗镇,完全没有了白天的喧嚣,街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浓浓的白雾,在昏黄的灯光中慢慢地流淌。
云南省属于高原季风气候,虽然现在是十月的天气,可白天依然高温潮湿,但到了夜间就会异常的潮湿阴冷。
我抱着肩膀坐在门口台阶上抽烟,就在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百货店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你进来吧。”百货店老板妥协地说。
我立刻站了起来,满脸欣喜地跟着店老板进了百货店。
百货店老板靠在柜台上,有些失神地说:“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照片中的女孩我认识,在十五年前就认识了,那时她还是一个这么大点的孩子。”
说着他用手比划了一下,他的手比在了自己腰的位置。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我迫不及待地问。
百货店老板皱起眉,苍老的脸上也起了一层的褶子,他低头不语似乎在回忆十五年前的事情。
虽然在此之前,我已经无比确定他肯定认识女孩,可我还是没有想到他会在十五年前就认识了女孩。
半晌之后,百货店老板开口悠悠地说:“她是就像个幽灵,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幽灵。”
我看着百货店老板没说话,因为在我的调查中也发现了女孩太多不可思议的地方,比如未卜先知,无字的书,可以治疗癌症的奇怪符号书签,当然还有她那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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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人无法形容的美丽。
所以此时无论百货店老板把她说是什么,我都不会感到吃惊。
我试探地问:“你能具体说说吗?”
百货店老板看着我,说:“很多事,我说了你可能会不相信。”
我说:“相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如果不相信我就不会来找她了。”
百货店老板点点头,说:“我在纳西格宗已经待了整整二十年,是第一批来这里的淘金者,这家百货店也开了二十年。在十五年前的一个晚上,我记得很清楚,那晚的月亮特别大,特别亮,也特别圆,我正在睡觉,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我穿上衣服下楼,一开门就发现了她,她那时还是个孩子,她就站在那里。”
说着,百货店老板抬手指向了门外台阶下的青石板路面,雾气中的青石板上湿漉漉的,泛着一层清冷的光。
此时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幅画面,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孤零零地站在门外,身后是空无一人的街道,天上还挂着一个又大又圆的月亮……
百货店老板继续说:“我一开门就看她站在那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漂亮极了,像个瓷娃娃。我从没有见过像她那样漂亮的小女孩,她漂亮的让我有些害怕,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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