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多的，就不了解了。

他做过什么，在那次对抗虫族的战争之中，有过什么成绩，完全不知道。

他的存在，就像是被谁特意抹消了一样。

“呜呜……是我的错，好了吧。”

被讨论的顾黎商正蹲在地上，抹着眼泪。

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冰冷的金属地面，黑发散落一地。

小a揪着他剩余的头发，右手指甲很长，闪着金属光芒。

锐利的刃口。

他残忍的割下最后的发束，右手变为正常。

顾黎商摸着被剪成平头的脑袋，一手的坑坑洼洼感觉。

绝对没剪平，这技术真糟糕。

“叮——最高军事庭发来简讯，是否接收？是＼否。”

小a看顾黎商在犹豫，一掌拍在他头上，“你倒是接收啊。”

“发错了。”

顾黎商站起来低着头说。

“那也得接，最高军事庭发来的，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小a对他的说法有些不信，最重要的是，他也好奇那简讯里说了什么。

顾黎商叹气，“你就是想要知道说了什么吧。”

他抓抓头，按下手环。

先是几秒的沉默，然后出现了苍老的声音。

“……黎商，你是一个军人啊。”

对方深深叹了一口气。

顾黎商身体僵住，没想到是爷爷发来的。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

良久的沉默。

“没了？这老头搞什么……”

小a郁闷的说，没想到顾黎商抬头瞪着他，冰冷的面容上显出愤怒。

“不准你叫他老头，他是最厉害的将军，是挽救大家的英雄！

他是宋将军！”

那双眼有瞬间的浑浊。

那是小a见到顾黎商这段时间，他最为激烈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