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桑听到季语白的声音,身体僵住,头一寸寸偏移,看到拐角上季语白的半幅裙摆,猛然想到刚刚说的话,腾的热气从脚底板一直窜上头皮,羞恼得恨不能找个缝隙钻进去。季语白走出身,脸上含着揶揄的笑意:“我刚来的,可什么都没听到。”宫玉桑恼红着耳朵尖,一双眼睛水光潋滟,好似受了什么欺负般:“你来了怎么没人通报。”接着瞪视青竹红竹一眼。季语白一本正经:“我真的刚才踏步进来,她们没来得及通报。”宫玉桑脸上的热度稍降,没听到便好,但又不信的狐疑道:“真的没听到?”季语白拉平嘴角,让自己显得有一定可信度:“嗯。你们刚刚聊什么呀?”宫玉桑微不可查的呼口气,端出乖巧的模样:“聊···如何在房间···嗯···作画。”大概觉得有点牵强,换个话题道:“你朝堂上忙不忙啊?”季语白走到书房软塌上坐着,拉长着脸道:“不忙,就是有几件小事十分烦心。”宫玉桑心提起来,是不是选秀的事情,他想很听听季语白的心里话。走下座位来到季语白身旁坐下,往她身上依倒,脸埋在季语白胸口,撒娇似的仰望季语白:“可以说说吗?”季语白长长叹口气:“我想知道成为皇帝后,如何才能让我的桑桑相信,我只想独宠她一个。让朝臣知道我灵魂打上了他的烙印,写上宫玉桑专属,旁人不许肖想分毫。又想知道如何拥有一间房让我既能处理政务还能谁也见不着,只为我的夫郎能放心开心。”!宫玉桑灵魂离家出走,身体掉入油锅,翻滚了一圈又一圈,没有哪寸皮肉没有烫熟了!青竹红竹不约而同的呆住,随后抑制不住的捂住笑出声的嘴巴:“噗嗤。”季语白在红的像虾子的宫玉桑脸颊上印上一口,接着控制不住的笑起来:“哈哈哈哈~”房间里充满欢快愉悦的空气,红竹青竹两人默契的悄悄退后离开书房,将门关上。片刻后,宫玉桑从季语白怀中出来,推了一把季语白,又气又恼:“你···你···”“哈哈哈哈哈!!!!”恼倒极致的宫玉桑,再也做不出乖巧的样子,指着门口。跟传说中温柔贤惠完全不同的吼起来道:“你给我出去,今晚不许进房!不!这一个月都别想进房!”作者有话说:作者君从虐文忽然跳到甜文,画风转变太快,我的手指跟不脑子,卡文了。【笑】◎和好◎宫玉桑着实恼了三天,季语白日日说好话敲不开惠和苑的门睡了冷床,宫中渐渐议论纷纷,悄悄说季语白是夫管严,这下伤了季语白的面子。她干脆辟了养心殿,赌气似的住了下来。镇国公等人闻到风声,只差放鞭炮庆祝了,这不是正好给他们安插秀男的机会么?她们查访了一些王公贵族家的适龄公子,悄悄谋算以宫男子的名义塞进皇宫。起初镇国公还以为这事难办,毕竟季语白以前的名声并不好,然而她想多了。季语白如今正值壮年,风华正茂,最重要的是她专情深情,适龄公子们挤破头的想进宫来,一时间宫男子名单人满为患。宫男子他们不作为正式宫妃,算是预备役。如果季语白看上了就赐封号,没看上就在宫中当差,过个两三年放出来再嫁人。季语白在养心殿住了四天,清早打开门,出现在门口的却不是福贵而是红竹。红竹手中捧着一碗粥,莹莹白白的米粥上,撒上了绒葱花,香香糯糯。季语白朝红竹身后看看,跟着两队伺候洗漱的宫奴,宫玉桑没来,有点失望,她板着脸问:“替你主子来服软了?”红竹恭敬:“这是殿下命我送来的,他许久不曾下厨,手指烫伤了,便只能命我来送。”“严重吗?”季语白语气急切,担忧问。话说出来,发现自己表现太多担心了,轻咳道:“我晚点过来看看他。”上朝时间众臣畅所欲言谈论国事,哪里闹灾荒,派周云阳谁去督办。哪里闹水寇派,派莫怀柔去督办。哪里出冤案,派胡寺卿去处理。······下朝后,去御书房处理公务,她感觉今日的氛围不太对劲。首先镇国公的额头破了个洞,张少卿眼下乌青一直打哈欠,胡寺卿胸口烂了个口子,而周侍郎今日早朝告假没有来。御书房几人脸上皆是一脸倒霉相,这是发生什么重大事了吗?“镇国公···你额头怎么了?”镇国公抬起眼眸,布着皱纹的眼睑下,抽搐一下:“臣无事。”“张少卿你昨夜没休息好吗?”季语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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