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寺卿同劝道:“您或许没去茶楼酒楼里听戏,最近出了新戏目《惠心记》改编你们两故事,我去看了几场,殿下对您始于欺骗,终于情深,满京城都知道了。”周侍郎上前捂住胡寺卿的嘴:可闭嘴吧!你在说什么东西!这事本来大家还不知道这么详细,青竹在大街上嚎了几嗓子,这件事便开始发酵了。王公贵族家的私事,更何况还是摄政王家的私事,满京城的人无人不好奇。大家平日尊敬摄政王,但大家更喜欢摄政王的八卦。有好事的戏曲者便动了心思,开始编戏剧《惠和记》,有些是实情,有些是纯属虚构。她麻着胆子开演,发现官府没有理会,甚至还有好些官员悄悄来看戏的。接着,《西厢记》就如雨后春笋在各家酒楼戏园冒出头了,封城这些天,大家无事可做,天天都去看戏。满京城都知道了!!!季语白感到有些羞耻,热气一点点只往脸上爬,怎么大家都知道了!她转头看眼四周,百姓们从茶楼,酒楼,客栈,家中纷纷伸出头围观。也不知道是围观云王被捉住,还是围观季语白与宫玉桑缠绵悱恻的舞台剧。本来还感到慌乱,紧张的心情,一瞬间,变得极为尴尬羞耻。宫玉桑红着脸看季语白一眼,感到羞恼万分。好一会,季语白费心尽力将情绪赶回角落,才恢复表面平静。她摆烂似的往后走一步,转身离开,好似真的放弃了宫玉桑。“都别说了,是我辜负了桑桑。放心,我会为你报仇!”云王眼睛差点瞪出来,彻底慌了,季语白果真放弃了宫玉桑!极端的不甘心让她失去理智,举着匕首的手缓缓离开宫玉桑的脖子,她用刀尖指着季语白的背影:“没有宫玉桑你什么都不是,连外戚都不是,仅凭他带来的一句口谕,你别想坐稳宫玉家的皇位。宫玉家正统血脉的各地藩王定然会群起而攻之!!!”这几日,她逼供宫玉桑,从他口中得知诏书已经被宫玉珠烧毁。他派探子进宫悄悄打探,确实有宫玉珠火烧诏书一事。与此同时,埋伏在四周的御林军猛然飞身,冲到云王跟前。刀光闪烁,云王赶忙往后躲去,左肩因避闪不及被砍出一道口子。人群中爆发:“好!”的喝彩声。季语白······云王瞳孔缩紧,眼神如利箭,蓦然意识到什么事,匕首重新回到宫玉桑的脖子。鲜红得血染红了衣袖,但是,云王放声笑起来:“你果然在骗我!!!”季语白狠狠瞪蒙都尉一眼,怒火喷烧,蒙都尉面露羞愧:“动手快了点!”真实目的已经败露,季语白重新转过身,面色沉下来:“骗你就骗你,难道还要挑时间?”云王被噎得半死,不过现下知道宫玉桑好用了,一手牢牢的箍紧宫玉桑,一手举着匕首:“本王刚刚想明白了一件事,季语白你乃外戚,又无皇上亲笔的诏书,你坐不稳这个皇位!我乃宫玉家的血脉,皇帝死了,只有我才配登上宝座。城外有我二十万大军,宫玉桑在我手中,你要保他得命,便得受制于我,放我出城。二十万对八万军,你没有胜算,不如这样吧,我给你指一条路,你放下抵抗,待我登上皇位,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继续当你的摄政王。”“除开放你走这一点,其他条件随便提!”季语白望着被勒的不得不仰起脖子脸色难看的宫玉桑,深吸一口气,手指掐住手掌,让自己保持冷静。“我只要求离开。”云王有了依仗,气焰高起来:“你没有诏书,左右这天下都还是我宫玉家的,季语白收手吧!放我离开!”宫玉桑挣扎想说有诏书,在宫玉卿那里,但宫玉卿去了哪里?是不是被捉了?还是逃跑了?云王见宫玉桑欲说话,她将刀刃比在脖颈上,稍稍用力,刀刃就在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季语白见状忙道:“桑桑,别动,别说话。”云王想离城,季语白不能放其离开。双方陷入僵持的境地。“诏书!诏书在我这里!”人群中响起声音。今日受了无数刺|激的已经麻木的镇国公转头,一个身影扑倒她身前,紧接着一份带着血迹的帛书拍在她胸口,她揭下诏书,低头一看,是发丝凌乱,背上背着刀伤,血迹斑斑的宫玉卿。宫玉卿那日被刀砍伤昏迷,被樵夫救下几日才醒。甫一醒来,不顾伤势,就打听消息往东城门这边来。镇国公打开诏书,眼睛蓦然睁大,呼吸急促的念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摄政王季语白,人品贵重,谦逊端正,鞠躬尽瘁,宜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其女季优,聪明伶俐,温恭贤良,封皇太女。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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