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首诗是诗仙李白所作,他被贬官心里苦闷。但是,仍然相信总有一天能乘风破浪,达到理想的彼岸。一扫惆怅的阴霾,将整个画舫的气氛活跃起来。此诗一出,震惊满场。诗作高低立判,一个是顾影自怜。一个心中信念坚定。甚至才女中有人忍不住的叫了声好,突兀而刺耳。从文的人有个特色,你在文采上赢过了她们就是朋友了。以前犯过错,没关系啊!浪|女回头金不换,谁让你文采出众呢!忽然更多的叫好声响起来。“绝!”他们这边人多热闹喧嚣,丝毫不知道危险已慢慢靠近。季语白站在船头,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得让她们快些离开。何况,她连用两首老祖宗的诗也觉胜之不武,她退一步,对周元阳道:“三局两胜,比下去没结果,周小姐退船吧。”周云阳脸色白如纸,似乎不能接受比输的这个结果,她将目光放在莫怀柔身上,侧耳小声:“怀柔,她胸无点墨根本念不出这么多好诗,前两首已经耗费她全部心力,你就不想赢她一次?几月前她使出诡计抢走了大皇子,你当真就不生气?她得到了却丝毫不珍惜,前段时间跑去楚风楼鬼混,整个上京城都在嘲笑殿下。今日半夜跑到湖上私会情郎,如此肮脏下作之人,怎么能让她抢走我们上京城三大才子的风头?”莫怀柔的目光落在季语白身后的窗户上,窗户上印着一个男子的身影,她覆盖住眼皮,隐下伤情说道:“这是别人的家务事,我们不用管。”季语白听不到她们在聊什么,哂笑,整条画舫的女子们都来一遍也不怕。她们是以单薄之力,对抗中华上下五千年啊,如蚂蚁与大象对峙,除了一根脚趾碾死别无出路。唯一郁闷的是,错过了捕鱼的时间,明日得重新撒饵。肩膀微微一沉,季语白转头望去,宫玉桑含着笑给她披上了披风,他柔声道:“驸马江风大,别着凉了。”“你怎么出来了?”季语白看向嘴唇泛白的宫玉桑:“呕吐好些了吗?”“里面闷人,越发觉得想呕。正好外面热闹,出来透透气。”宫玉桑眼尾往下坠:“鱼鱼是不是怪我自做主张了。”“别多想”季语白怜惜的搂了搂宫玉桑的肩膀:“船沿没有围挡的栏杆,你跟在我身边,小心别掉下去了。水下撒了鱼饵危险。”“我会乖乖听你话。”宫玉桑暧昧缱绻往季语白脖子上靠,两人气息交融情意绵绵。道:“鱼鱼诗作才华艳压群芳。”她才华不好,诗作精绝的是她那些优雅迷人的老祖宗,她道:“谬赞。”宫玉桑眼中写满了惊艳,就像一个人以为自己捡到了一块普通石头,结果有人告诉你,它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的那种惊喜和惊艳,他轻咬耳朵:“鱼鱼以前是藏拙么?”气息轻柔挠着季语白耳朵,酥酥|痒痒。妖且乖的宫玉桑令季语白心神一荡,她为了掩饰心慌,板着脸道:“嗯。”她看向对面,见到画舫才女们看到船舱出来的宫玉桑,嘴巴像吞了鸡蛋的张开。谁能想到季语白画舫上坐着的是宫玉桑!并不是野男人!许多刚刚说过季语白冤枉的女子们,纷纷尴尬的闭了嘴抬不起头。“参见殿下。”“不必多礼。”被这幕刺伤的莫怀柔停住推拒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宫玉桑与季语白两人看,眼眸发红。周云阳见到好友的不对劲,转眸看过去,激将道:“季语白在殿下眼前出风头,你不将她比下去么?”周云阳与莫怀柔交好,知道她将宫玉桑爱到骨子里。季语白这边不知道她们还在墨迹什么,催促道:“你走不走啊?”对面船上一个声音,挺身而出,莫怀柔道:“三局三胜--还有一局!”作者有话说:◎董淑兰◎季语白视线往莫怀柔脸上一放,她容貌不赖,满身书卷气,长成了闺阁男子们心仪的样子。莫怀柔的视线与季语白半空中相撞,刺啦冒出火星子。画舫上的女子们又惊又喜,欣赏季语白才华是一回事,希望本方赢是另外一回事。莫小公爷乃是上京城最富盛名的才女,诗作广为流传。“季小王爷,赢不了可别发火呀!”“输给莫小公爷的人多了,不丢人。”“比诗结束,你也不用急着离开。水域这么大,多一条船不碍事。”“你出题。”季语白无视对面唱衰的声音,更对莫怀柔挑衅无所谓。谁的才华能干得过她优雅迷人的老祖宗呢!除非老祖宗本人亲穿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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