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是在哪见过这种鱼头箭,你们看这里有两条划痕。”胡欣衣指着鱼头箭的尾翼。季语白顺着视线看去。鱼头箭形状如鱼头,头的尾翼上有两个不明显的对称划痕,这种痕迹很容易让人误会是箭弩射出去撞击到硬物上划出的痕迹:“能看出出处么?”“御林军私造?”季语白没有来,心头攀上一股寒凉。呼吸停顿一瞬。皇帝的人么···作者有话说:◎楚风馆◎“你···确定么?”季语白猛吃一惊,差点磕到舌头!胡欣衣赧然一笑:“不确定,反正不是御林军就是藩王要么就是管敕造的大臣,让我再想想,好像还有一个地方,你这东西哪来的?”“一个朋友路上捡的。”季语白没说实话,一则怕好友担心,二则怕打草惊蛇。这事还得慢慢查,好在自身拥有御林军总统领的职位和兵权,她打算暗暗追查未央湖巨鱼与鱼头箭,揪出幕后黑手。“讲真,这个我真有印象。”胡欣衣仔细端详手中的鱼头箭,紧紧拧着的眉头,被一道亮光掠过,她惊喜道:“我记起来了!”季语白心下微喜:“是哪里的?”“嗨,这鱼头箭不就是董丞相府的私造。但,这批箭很多年造的,没造多少,知道的人屈指可数呢。”胡欣衣颇为自豪:“我那日喝酒误闯母亲书房,将灯台打翻了,烧了半本书。其中一页就有董丞相府制造弩箭发来的图样。我母亲罚我跪了一夜祠堂醒酒,次日一宿没睡觉将书原原本本的重新画了一遍。我母亲都不一定记得这图样,但我一定记得。”“是董丞相家里的箭?”季语白不动声色道。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与宫玉桑成婚了,会动摇对方的权力便痛下杀手,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在水荷镇抹除。未央湖里的大鱼又是否与董丞相有关?或者还有第二个第三个黑手。心里覆上寒冰,骨血发冷。她在与宫玉桑成婚那一刻起便已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权的争斗已然卷入,而权力的斗争一旦沾染就不可能全身而退,惟有死斗到底分出胜负。“我回去再翻找一下那本图样,确定一下。”胡欣衣拍着胸脯说道。“行。”不过仅凭一只箭就断言董丞相是凶手仍然太过武断,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栽赃’,可对方栽赃董丞相的目的是什么?!头都想大了,总而言之,季语白同宫玉桑成婚后与董丞相之间左右是对头,双方必有一败一胜。若鱼头箭是董丞相的不过加了一个字‘死’对头。京城四贵许久未相聚,除开季语白不健谈其他三人都很能说。季语白是她们几人中混的最好升大官,又是最早娶亲的,加上娶亲那日没陪喝酒,今晚必须不醉不归。季语白不好扫兴,舍命陪君子了。华灯夜下,许多店都打烊了。栖凤楼的活计抽搐着脸站在包厢门外,恨不得将四位从里面扫出去,可老板特意交代,这四位是鼎鼎有名的京城四害,不嫌命长,绝对不要得罪,得小心翼翼的哄着。终于门口迎来开门声。季语白被三人轮番灌酒,灌的迷迷糊糊,看什么都花团团的像万花筒,耳旁嗡嗡的有声音,听不太明白。她明早还得上朝呢!她道:“走···”回府。胡欣衣踉跄扶着季语白走出门,甩了一颗银子给活计,那活计见到银子满腹的怨气全跑了,这哪是害分明是财神爷。“叫辆马车把我们送去楚风楼。”楚风楼是上京城最大的勾栏院,四人是里面的常客。“是是是。”活计喜笑颜开。守在屋子外的奴才,白灵几个纷纷上前扶自家小姐,听到胡欣衣说的话倒也没什么异议,往常她们就是这样干的。季语白感觉脑仁都被挖走了,也不会思考顺着白灵的手扶上了马车。季语白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就躺下了,马车虽颠簸但她睡得异常稳。也不知过了多久,季语白耳旁响起声音:“小姐,到了。”青楼的老|鸨热情迎接,让楼里男子们都出来,莺歌燕舞。季语白与三位好友坐在楚风楼的一楼正位上,脸望着门口方向,明亮的灯光从四周倾盖在她身上,耳旁想起各式各样的声音,嗡嗡的,听不太清,她想,我们府上怎么变了个样。眼神透出无辜茫然,灯光落在在清冷的脸上,显出几丝禁欲意味,干净的像不在这个地方的人。楼里的男倌们的视线勾勒出季语白窈窕的身段,清冷的面容,他们见过季语白许多次,这样子充满魅力的容貌还是头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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