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佟念蕾没想到向阳如此直接，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好。

不过佟念蕾呆愣在原处，一言不发倒是让向阳觉得省事，她挥手道别，作势要走：&ldo;那再见。

&rdo;

&ldo;等等!&rdo;佟念蕾回神，拽住向阳的衣袖，&ldo;你非要做得这么绝?&rdo;

向阳看佟念蕾一眼，目光冰冷如霜，刺得她生疼，只能讪讪松手。

没等她的手彻底离开，向阳便迫不及待地扯回袖子，佟念蕾有点怕她，不敢再伸手上去。

毕竟向阳真正地冷脸比学生会主席发火要渗人太多。

佟念蕾听她一字一句地说&ldo;我不做绝，对你会是一种伤害。

&rdo;只觉得难过焦虑，她终究还是没忍住顶着向阳的冷面上前一步问她：&ldo;那你早干什么去了?&rdo;

向阳叹了一口气：&ldo;之前你也没做什么烦扰到我的事情，我们平日里交集不多，你不明说我也不好直接回你，万一是我自作多情不是很尴尬?&rdo;

佟念蕾盯着向阳，眼睛也不眨一下，眼里包着的泪润了整个眼眶，随时都有落下的可能：&ldo;现在你就不怕是你自作多情了?&rdo;

&ldo;既然我打定主意要追祁月，那这就是原则问题。

和原则比起来，尴尬没那么严重。

&rdo;向阳和佟念蕾四目相对，直面她的泪水和不甘却依旧毫不动摇。

佟念蕾和她对视几秒就败下阵来，什么话到了嘴边也讲不出来。

&ldo;祝你早日找到真正适合你的人，抱歉。

&rdo;向阳说完这话就要走，佟念蕾突然笑了，美人展颜却是无奈至极，她开口说话，声音都带上了浓浓的鼻音：&ldo;算是服了你了，这么说是打算和我绝交?我又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人，你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可能再跟你纠缠，我还要脸。

&rdo;

&ldo;哦。

&rdo;向阳平静地点头，&ldo;那很好，有事先走了，再见。

&rdo;

&ldo;再见……&rdo;佟念蕾看着向阳头也不回地离开，一股气郁结于心让她胸口发闷，鼻腔的酸楚冲进脑子，视野很快被泪水的朦胧完全遮蔽：她甚至觉得暗恋对象对自己的不在意，比讨厌更可怕。

让她放弃向阳，是不可能的。

去年合作舞台，她和向阳天天在一起练习的场面还历历在目，清晰得如同昨日。

向阳对待搭档的温柔耐心，像罂粟般致命，让人上瘾，让人忍不住一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