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霖各种灵花蜜都采集了好几罐，开始准备酿酒。

每一步都按照方子的流程，除去酿坏的，最终一共酿成功五十一坛灵酒，应该足乾玉大醉一场了。

“我要走啦。”

沈清霖将全部的灵酒收好，同九霄道别，“下次换我请你吃饭呀。”

九霄抓住他的手，追问：“你要去什么地方？”

沈清霖盯着九霄，瞧了一会，反问他：“你要同我一起去？”

“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要偷偷跟上来呀？”

他看着九霄，突然向九霄迈进一步，嘴角含笑：“你是不是，喜欢我？”

走近九霄的时候，沈清霖就感觉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大了些许，话音一落，九霄握着他的手就更紧了。

沈清霖拧了拧眉，埋怨道：“我发现你特别喜欢抓我的手，力道还那么大，是不是借此报复我啊？”

他的话音还没彻底落下，九霄就像是手指被烫到一般松开沈清霖。

沈清霖将衣袖撩上去，同他告状似的递到九霄面前，不依不饶地小声抱怨：“你瞧，都把我的手捏红了。”

九霄冷硬的脸庞都浮起一抹窘意：“抱歉。”

沈清霖仔细地看他的表情：“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不是？”

糖是甜的沈清霖仔细地看他的表情：“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不是？”

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沈清霖问九霄。

九霄眼睫颤了颤，他的相貌天然带着一股子生人勿进的冷意，长长的睫羽低垂下来的时候，却又竟带了丝乖巧般的柔和。

叫沈清霖看了竟忍不住心里有些酥酥痒痒的感觉。

九霄敛眸了片刻，又复抬眼，直直望向沈清霖，他看得那般专注，就好似要望近沈清霖的心里头去一般。

沈清霖的心里冒出一丝异样的感觉，心底原本那的轻微的酥与麻渐渐扩散开来，竟连指尖都沾染了。

无端端地，沈清霖感觉喉咙失去一股干涩的感觉。

“是。”

九霄回答。

“我心悦你。”

“啊，你，你心……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