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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薛颠是在1946年的天津,我在他那里练了一天武,他看了后没指点,说:&ot;走,跟我吃饭去。
&ot;吃饭时对我说:&ot;我的东西你有了。
&ot;--这是我和薛颠的最后一面,薛颠没有得善终,我对此十分难过。
我二十四岁时父亲死了,我却不能回家。
二十五岁时,天津财政局局长李鹏图叫我到财政局工作,也不给我安排事情作,只让我陪他去看戏、吃饭,我一看这情况,等于给作了保镖。
他也叫我&ot;二先生&ot;,其实他是我按照李家各房大排名算的三叔,他知道我练武。
我以前是个少爷,练武后穿着就不讲究了。
一天到捐物处去办事,我戴个美国鸭舌帽,上下身都是灰布,上身还破了个洞,漏着棉花。
当时天津的捐警名声不好,干什么都是白拿白占。
捐物处门口是个斜坡,我蹬着自行车直接上去了,到岗亭,一个捐警一脚揣在我的自行车上,我摔倒后,他跑上来抽了我一个耳光,还骂:&ot;打你个xx,谁叫你上来的。
&ot;我起来后,说:&ot;你会打人,我也会打人。
&ot;拎住他抽了四个耳光,他就叫唤开了。
捐物处有四十个捐警,平时总有二十个人在,一下都出来了。
我考虑这场架怎么打,我现在是财政局人员,如果打重了,财政局和捐物处都不好收场。
形意拳有个练身法的训练叫&ot;转七星&ot;,我跟他们转七星,手上像狗熊掰棒子似的,抓了帽子就往腋下一别。
我想:&ot;我能摘帽子,也能摘脑袋--只要他们想到这点,就会住手。
&ot;但他们想不到,掉了帽子还追我。
捐警小队长,他拎着枪下来,看那架势要崩了我,但他认出了我,就把那帮捐警轰跑了,对我说:&ot;您没在我们这打人,您给面子了。
&ot;我摘了十几顶帽子,随抓随掉,还剩下四个,就把这四个帽子递给了他。
捐物处处长叫齐体元,李鹏图给他打了电话,说:&ot;二先生没打坏你们一个人,这是给你齐五爷维住了体面,你也得给二先生个体面吧?&ot;齐体元说:&ot;行,二先生还给我们四个帽子,我们就开除四个捐警吧。
&ot;捐警外快多,被开除的四个人非常恨我。
--这件事出在我身上,我觉得不自在,李鹏图也看出我不愿作保镖。
我喜欢武术,但我作不来武师,我开始绝口不提我练武了,后来到天津北站当了&ot;牙行税(海运)&ot;卡长,离开了财政局大楼,更是没人知道我练武。
只是在我大约37岁时,有一件武林纠纷找上了我。
燕青拳名家张克功年老后,从东丰台迁到了卢台,收了几个小徒弟,他是唐师的朋友。
当地的大拳师是傅昌荣的传人王乃发,他的徒弟把张克功的匾给偷跑了。
唐师去世的时候,嘱咐我照顾他的老朋友们,我就找王乃发要匾。
王乃发说:&ot;摘匾的事我不知道,但摘了匾再送回去,我也下不来台呀。
&ot;我说:&ot;要不这样--&ot;我就给王乃发鞠了一躬,把匾取走了。
解放前夕,我来北京找到了会计师的工作,那时尚师已逝世,当年旧景只能令人徒生感伤,无心与同门相叙,从此彻底与武林断了关系。
十五、象形术渊源谈
薛颠所传之&ot;象形拳术&ot;是一种别样的形意拳,那么怎么&ot;别样&ot;和为什么&ot;别样&ot;呢?李仲轩先生在本文中,讲了一些他所知道的形意门中有关的说法,一家之言,并非定论,只是希望给有兴趣进一步研究的人提供一些资料。
我们刘奇兰派系形意拳的辈份字号很严格,有了下一代传人,要按规定求字号取名字,我们的字号是&ot;心存剑侠,志在建国&ot;,后面还有,但我不收徒弟,无心求这些,这么多年也就记不得了。
尚云祥号剑秋,傅昌荣也号剑秋,俩人重了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