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殊不知道是没人在家,还是沈杳故意不给他开门。他没走,烦闷地站在门口等着。他站在门口的巴掌关殊强拉着沈杳的手解开指纹锁,门被他强行踹开,他拖拽着沈杳走进房间里。沈杳连站都站不稳,几次三番差点跌倒。他刚被alpha标记过,现在是急需要他信息素安抚的时候。鼻尖闻到的却是关殊的香根草味道,沉沉地往他身上压,让沈杳整个人都在打颤。他的瞳孔涣散,再一次踉跄地要跌倒的时候,关殊又把他狠狠地拽了起来。“砰!”沈杳的耳边嗡嗡响,只能听到一声声重响。关殊的信息素曾经安抚过他,现在只让他想要逃离。“砰!”最后一声剧烈的声响,像是颗埋藏最深的炸弹终于炸开。在关殊踹开每间房门后,终于找到了浴室。他扯着沈杳的手臂,试图把他推进浴缸里。沈杳这时候却爆发出股大力,他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沈杳盯着那扇还未关上的门,看到的画面颠簸抖动,他拼命地试图往外跑。手臂上的力短暂一松,浑身忽然变得轻盈。沈杳的脚尖踏在交界处,腰部却在一瞬间被狠狠地勒住,疼得像是要断掉一样。关殊一只手臂就能把他从地上提起来,他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完全听不到沈杳微弱阂动着的嘴唇里在说什么。他把沈杳推进浴缸里,眼眶通红地质问道:“你要逃去哪里?是继续去找那个奸夫?”“那个alpha是谁?教室里说的那个alpha?还是哪里来的野男人?”“你背着我和他在一起?不仅在一起,还和他上床了是吗?”他做着这些猜想,想象着这些画面,闻着沈杳身上的檀香,临近疯狂的边缘。关殊的胸腔起伏着,反手抓住禁锢住沈杳的手腕,紧接着张开唇猛地咬上oga的腺体。腺体上沾染着其他alpha的信息,还覆盖着陌生的标记。关殊的呼吸急促,犬牙死死地咬住腺体,像是饿了好几天的野兽终于捕捉到猎物。他想象过无数次自己标记沈杳时会是什么场景,关殊一直以为他会抱着沈杳,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咬下的时候也会克制得轻。他怎么会舍得沈杳疼。美好的幻想被他亲手打碎,他现在只想注入信息素,覆盖掉这让人作呕的标记。沈杳张开唇,像是想要发出一声惊叫,最后却像是哑掉一样,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两种截然不同的顶级信息素在一个腺体里,檀香与香根草香像是要争一个高低出来。哪怕都只是临时标记,却也让沈杳难以抵抗这种刺激,他浑身都在打颤。最开始还有力气掐着关殊的手,最后完全垂落下手。眼睫一片湿润,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直到沈杳身上只能闻到香根草味道,关殊才终于结束了这个标记。关殊脑内只剩下一个想法,他要把沈杳洗干净,变成以前干净漂亮的样子。冰凉的水从浴缸底积起来,是刺骨的寒,让沈杳短暂地恢复点意识,他涣散的瞳仁终于有了点光。关殊跨步迈进浴缸,他半跪在沈杳身前,一点也不觉得冷。他掐住沈杳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来。“那个野种把你睡完就这样让你回来?你就喜欢这样的alpha?”他的语气仿佛裹着冰渣子,“沈杳,你贱不贱啊?”因为疼痛,沈杳轻微地皱起眉来,冷水顺着他鼻尖滑落,他的唇色被冻得有些苍白。沈杳刚想开口解释:“关殊……”“唔”捂着他唇的手极其用力,连鼻尖呼吸的空间都近乎被剥夺。沈杳的眼睛微微睁大,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他看到了关殊近在咫尺的脸,也和那双漆黑的眼对上了视线。眼神带着噬骨寒意,像是要把他吞噬而进的滔天黑暗。“闭嘴。”关殊垂下嘴角,“我不想听你解释。”沈杳就是个口蜜腹剑的骗子,他早就知道的。他再也不会上当,他再也不会听信沈杳的一句话。他不知道沈杳瞒了他多少东西,他能用那么平缓轻松的语气说要把他让给别人。在分开的一个礼拜内,他无数次期待沈杳打一通电话过来给他好好解释,那他应该会很快地原谅沈杳。可是没有。在他靠酒精麻痹自己的日子里,沈杳可能认识了别的alpha,正在和别的alpha你侬我侬。他站在门口等沈杳想要得到一个解释的时候,沈杳在和别的男人滚床单。手心里时常有热气扫过,沈杳的声音都被他捂在喉间变成呜咽。关殊屏着气,良心发现般地终于把水温调热。关殊常年握枪,他的手从来不会抖,却在这一刻有些不易察觉地抖动。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扯下了沈杳身上已经湿透的裤子,两条细白的长腿暴露在空气当中。关殊目眦欲裂地盯着眼前的画面。沈杳的屁股里确实夹着别的男人的东西,蜿蜒地从腿上流下来,像是条有毒的蛇,最后把一缸里的水都变得浑浊。他身上还满是别人留下的掐痕。关殊空出来的一只手掐着沈杳的小腿,手臂上的青筋凸起,目光像是会吃人,语气却很平静:“怎么跟野男人做得那么激烈?”“你知道我把你清理干净有多麻烦吗?”捂在沈杳嘴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关殊不想听到他的一点声音,哪怕是无助的呜咽。沈杳被他完全压制着,张口的时候要么像是在舔关殊的手心,要么是像是在咬。关殊面色阴沉,强忍着恶心,动作堪称粗暴地把里面的东西引出来。他的手指上有许多茧。oga刚做过的身体非常敏感,再加上因为他刚被关殊标记过的缘故。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沈杳苍白的脸颊上却再次变红,扑洒在关殊掌心的呼吸越来越炽热。他本来还是有在微弱地挣扎,现在却浑身发软,眼尾也慢慢抹上了飞红,明显是情动了。沈杳足尖紧绷着,他难耐地想去抓关殊的手臂,但次次都被撇掉。不知道沈杳和那个alpha做了几次,关殊放掉浴缸里的水,重新打开开关。他慢慢地抽回手指,指节上已经有了水光。关殊把沈杳按在浴缸里,看着里面的水慢慢满上来,水位隐隐约约地在沈杳下巴处晃荡。他扯了扯嘴角道:“这都能有反应吗?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骚啊?”关殊捂着沈杳唇的手下移,然后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他盯着沈杳因为剥夺空气变得痛苦的表情,面容扭曲地质问道:“是不是因为平时我不舍得碰你,你就去找别的野男人啊?”他完全把沈杳视为珍宝,连接吻的时候都不敢用力,更别说是说句重话。嫉妒和愤怒让关殊没有了理智,他的眼眶越来越红,声音却一句比一句冷,说出来的话也口不择言:“你欠操就跟我说啊,你为什么要去找你别人?”“我记得我没答应你分手,你现在是想给我戴绿帽?还是你觉得我满足不了你?那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我了?”“我只是以前不舍得,可我现在很舍得啊,沈杳。”他掐着沈杳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沈杳却没有呼吸空气的时间。电流从尾椎骨窜遍全身,沈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双腿都开始发抖。沈杳对关殊的动作毫无预料,他愣愣地睁着眼,眼睛一眨,难以适应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只有一滴,汇入在浴缸的水中。仿佛回到了几个小时前黑暗的房间里。他只是路过,陌生的alpha却把他拽进了房间里,气息包裹着他,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住了他的所有反抗。沈杳像是忘记了怎么呼吸,他只感受到了这如同风暴般的快感与痛意,夹杂在莫名地恐慌当中。对于oga来讲,被alpha占有和控制仿佛是宿命。沈杳的眼神时而清明,时而又坠入于茫然当中。凭什么,这让人讨厌的感觉。关殊再次掐住他的脖子,问道:“沈杳,我是谁?”这个时候的沈杳眼神清醒,沈杳抬手轻轻碰了碰关殊的脸颊,轻声地喊道:“关殊。”只是这么简单柔软的一声,关殊在心墙周围搭建的堡垒在瞬间瓦解。他猛地抱紧沈杳,紧紧搂着他的肩、他的背。关殊紧抱着怀中的oga,他的眼眶再次发热,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滚烫得像是他的心尖血,落在了沈杳上。“沈杳……”他的嗓音干哑,一遍遍地喊着,“沈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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