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
到了梁侯府,下马车时扯到力,身体上的不适再次提醒她昨晚的意外荒唐。梁樾的体温、呼吸、触摸似是刻入她的魂识一般,根本就不是她所设想的那样,仅仅是身体上的接触。
她想得太简单了,太简单了!这叫她以后见了晋成表哥,与他成婚后,该如何面对他的接触?
宁纾闷头进了府,走了一路,却听前面喧哗一片。
乌糟糟一群花红柳绿打扮的鲜嫩少年。
这是?
侍从礼瞧见他,撇撇嘴:“跟你一样。”
跟她一样?“阉人?”
“兄长误会了,我等虽也貌美,却是十足的男人。”其中一个搔首弄姿的少年扭着腰过来。
“听闻兄长最得君侯欢心,以后弟弟们都有赖兄长指点了。”
这是?
侍从礼一脸看戏,嫌热闹不够大:“是封地献上的少年郎。庆你年纪也不小了,又伺候过不少人,指点他们一二,别徇私啊。”
“这些都是献给君侯的?”宁纾的声音不自觉有些尖利,不过好在阉人声音都是这样的,众人也未在意。
她想了一天乱糟糟的心情,在此刻终于明朗了——梁樾睡了阉人,阉人怎么睡?为什么她不是女子,梁樾都能睡?而且昨晚……不止一次。
梁樾对这种事情的热衷,宁纾做孟季的时候就知道,现在换了阉人庆的壳子,感受的更加深切了,哪怕阉人庆的身体够历尽千帆,也吃不消,以至于她难受了一整天。
他这些年没有妻妾,难道都是和少年?
宁纾有些恶寒,回房后,重新洗了澡,往被子里一钻,一会想孟季死后大家的古怪行为,一会想太子哥哥如今的处境,一会想梁樾的男女不忌。
不过多时,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今夜怎么不来我房间?”是梁樾的声音。
宁纾一惊坐起:“你怎么来了?”
今年的天气反常,热得很早,她刚刚洗过澡就钻进床榻,只穿了很薄的内衫,未束的湿发裹了她的肩腰,勾勒出这具身体纤细的腰身,湿透的薄衫微微透出肉色。
梁樾今日病愈上朝,宗室人人如同苍蝇闻着臭肉,恨不得群起攻之,应付完毕后,回到官署,这些天积下的各类政务也被下属抬搬着,纷至沓来。直到天色将暮,才算处理完毕,惦记起宁纾,他不禁心如春水,唤了从人匆匆回来,却左等右等,不见她来寝居,便自己来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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