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最终还是自首了，他向警方交代了一切，包括他杀死并抛尸娇娇的过程。

回去的路上，白毛看向姜不凡，好几次都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问吧！

别憋着了。”

姜不凡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师父，咱们修道之人是不是只能杀鬼不能杀人啊？”

白毛问道。

“严格来说，鬼也不能随便杀！”

姜不凡看着白毛一脸严肃地说道。

“啊？为什么？我看您不是随随便便就把那鬼给……”

白毛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杀那鱼塘里的厉鬼是因为她杀人太多且吞噬了其他的灵魂，煞气入魂体太深了，我没办法完全净化她的灵魂了，而厉鬼是不能入地府的，我们要想送鬼下地府都必须将它们身上的煞气与戾气给驱除干净，也就是所谓的超度！”

姜不凡解释道。

“那如果随便杀鬼会怎么样？”

白毛再次问道。

“你在人间随便杀人会怎么样？”

姜不凡反问一句。

“呃……会被警察叔叔抓走。”

白毛老实巴交地回答道。

“你随便杀鬼也差不多，不过不是立马把你抓走，而是等你死后，去找三官大帝报道的时候一起跟你算账！

你随意杀无辜的鬼魂太多会有损阴德，到时候有你受的！”

姜不凡说道。

“那我要是修为不够，超度不了那鬼魂只能杀了它怎么办？”

白毛再次问道。

“一般这种情况都是杀了人的厉鬼，你超度不了杀了它也无可厚非，度鬼这种事完全是看你个人的事，但我建议你能超度最好还是把它给超度掉，这是积阴德的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姜不凡说道。

“我明白了！”

白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回到酒馆之后，白毛就一头扎进了修炼室闭关去了，这一趟出去对他的打击还是蛮大的，让他彻底认识到了自己还是个弟弟！

“咦？这小白子转性啦！

怎么一回来就修炼去了？”

包子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从后厨走出来，正欲招呼姜不凡跟白毛来吃，就看到白毛一头扎进修炼室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