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奶奶的。&rdo;白莎生气地说。
&ldo;那就是目前他对我们的看法。&rdo;
白莎说:&ldo;曲太太指认得如何?&rdo;
&ldo;她指认贺卡德,但是指认错了。&rdo;
我说:&ldo;警察已经捉住了撞死两个人的驾驶。那件案子和贺卡德根本没有关系。曲太太指认人,认错了。她不是在认人,是在认小胡子。&rdo;
白莎把她短而肥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敲着鼓,手指戒指上的钻石,跟着闪烁发光。
&ldo;这个浑蛋案子!&rdo;她说。
我想想自己都笑了,我说:&ldo;这可是你选来的案子,记得吗?是你梦寐以求的正派工作,你已经讨厌我喜欢的间不容发、剃刀边缘的案子了。&rdo;
&ldo;现在宓善楼在哪里?&rdo;
&ldo;飞天侦探社。&rdo;
&ldo;你给我滚回自己办公室去。&rdo;她说:&ldo;我要打电话给善楼,他要是还在想那个有同谋的理论,我把他办公室拆掉,我把他……&rdo;
&ldo;记住,&rdo;我告诉她:&ldo;他们侦探社进出电话都有录音的。&rdo;
我走出她办公室,临出门望了她一下。她坐在办公桌后面,嘴巴张得很大,生气得话也讲不出来。
卜爱茜在办公室耽心着我,看到我渴望地说:&ldo;找对了吧?&rdo;
我摇摇头,&ldo;没有找对。&rdo;我说:&ldo;岂有此理,应该是这样的,所有的现象都说得过去。但是……&rdo;
&ldo;为什么不对头,唐诺?我认为……&rdo;
&ldo;因为有一个姓温的,是他开车撞死了两个巴士亭候车的人。他良心发现了,警察一找上他,他招供得唯恐不够详细。&rdo;
&ldo;招供谋杀案子?&rdo;
&ldo;不是,不是。&rdo;我说:&ldo;招供撞人脱逃。对那件案子你可以划掉了,案子破了。&rdo;
&ldo;喔,唐诺。&rdo;她说:&ldo;我又要替你担心了。&rdo;
她双眼表示同情,已经在落泪边缘了。
我说:&ldo;爱茜。对我同情现在没有用了。我一定要用脑子杀出一条血路来。&rdo;
&ldo;我能帮忙吗?&rdo;她问,声音里充满了真正希望能帮忙的热诚。
&ldo;我不知道。&rdo;我说。
&ldo;唐诺,你要叫我找十三日下午撞人脱逃的案子,我一说巴士亭撞死两个人,你就吃住不放,不容我开口,但是实际上那一天,一共有两件……&rdo;
我一眼着向她,吓得她不敢再说下去。我把她自椅中拉起,用我手抱住她的腰,在办公室跳起舞来。
&ldo;唐诺!&rdo;她怪叫道:&ldo;你干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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