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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胡说。&rdo;白莎打岔道：&ldo;他是我们的客户，宓善楼，你有话早说，就在这里说，说完就走。&rdo;

善楼把雪茄又转向另一侧，思索地看向我，又看看白莎，说道：&ldo;好，我就在这里说。杜汉伯昨天晚上死了，是被谋杀的，是由点二三口径自动手枪，从脑袋背后打死的，你们各位有什么要说的吗?&rdo;

孙梦四开始要说什么。我说：&ldo;我们从新闻看到了，善楼。&rdo;

善楼说：&ldo;报上没有……还没有。&rdo;

我绝对确定地说：&ldo;是电台广播的。&rdo;

&ldo;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rdo;

&ldo;我是那个意思的。&rdo;

善楼说：&ldo;好，我来告诉你一件事，有一家私家侦探社在杜汉伯被杀的时候正在对他下功夫，我们要找那侦探谈一谈。&rdo;

我看向白莎。&ldo;姓杜的?杜?&rdo;我说，好像在脑子里找人。

孙梦四又开始要说什么。我说：&ldo;警官，你怎么知道有私家侦探正在对他下功夫?&rdo;

&ldo;好，我就告诉你我怎么知道。&rdo;善楼说：&ldo;因为有人在他车上贴了一个电子追踪器，这一类玩意儿是管制品，出卖的店我们都有登记，我和这里的零售店一述络，你们猜怎么着?他们一起出售了十二具，你们是客户之一。我的部下纷纷去追那些购有这种牌子的汽车追踪器的侦探社。至于你们这里，由于有小不点这位仁兄在，所以我决定亲自出马来看看。&rdo;

&ldo;为什么?&rdo;我问。

&ldo;因为，&rdo;他说：&ldo;我天生是你的克星，你也天生是来折磨我的，我要怀疑你是天经地义的，你不走正路。你老走斜路……现在我们先不必争辩，我要知道你买来的汽车追踪在哪里。我要看一下，你们都知道，这玩意儿有两个部份，我两个部份都要看。你懂吗?小不点，两个部份都要看!&rdo;

我说：&ldo;在公司车里。&rdo;

&ldo;公司车又在哪里?&rdo;

&ldo;在下面停车场。&rdo;

&ldo;好吧，&rdo;善楼说：&ldo;我们一起下去看一下，我就是要看看两个部份是否都在。我们不问问题，不费口舌，警察是很忙的，看来你们也忙，你祗要现在带我下去，到你们公司车去，拿给我看你们买来的汽车追踪器，两个部份我都要看。假如两个部份都在，我就滚蛋，你们做你们的买卖。&rdo;

我无可无不可没兴趣地对白莎说：&ldo;两位，失陪一下。&rdo;

白莎开始要说什么，我对善楼道：&ldo;宓警官，就这一点事吗?你要见追踪器的两个部份。&rdo;

&ldo;就这一点事。&rdo;善楼说，想了一想，又加一句：&ldo;目前。&rdo;

&ldo;走吧。&rdo;我告诉他：&ldo;我们走。&rdo;

我转向孙梦四说：&ldo;孙先生，讲原谅失陪一下。&rdo;

他清清喉咙，好像要发表一篇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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