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了很久，也感受不到烟雾带来的沉醉。

斯年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将所有的意识都凝聚到那缕烟上。

逐渐能品到烟的味道了……却很淡。

但是，他可以将这当作是真的，人类形容抽烟的体验，像腾云驾雾一样。

原来，抽烟是这种滋味。

白色的烟灰转着圈，随风而落。

他问：&ldo;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rdo;

融寒还在惊讶中没回神，怔怔道：&ldo;不是取自《诗经》，象征新时代的祝福吗?&rdo;

&ldo;……天真。

&rdo;斯年对此轻笑着评价，指尖弹了下烟灰：&ldo;我们不过是亚太研究院的生物仿真实验罢了。

&rdo;

他的声音在烟雾中淡淡缭绕：&ldo;你知道斯明基吗?&rdo;

经历了末世的无数生死，此刻忽然回忆起这个名字，融寒有种恍如隔世的遥远。

&ldo;……我当然知道他。

&rdo;

华人首富，资产遍布全球娱乐业、航运业、互联网新科技、金融业。

亚太研究院的全球商用机器人垄断，有他一份。

也知道他有一个独子，名叫斯凯岚，初中时顾念带她去地下酒吧看过他的演唱，对那道动听的声音念念不忘。

七年前他遭遇绑架身亡。

从那以后，斯明基就很少出现在公众媒体面前了。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白色的烟灰在半空打着旋，星星点点地随风而落。

斯年细长的手指夹着烟，却没有再碰。

&ldo;你听过他儿子的声音吧。

&rdo;

斯凯岚是人工智能偶像时代的一个流星般的奇迹，90年代的追星族大多知道。

一朵没有来得及绽放就被掐断的玫瑰，注定会惹人遐想并扼腕，于是他的死，也被那一代人神化了。

粉丝们念念不忘，花费数年寻找真相。

融寒是从顾念口中听说的，她记得那是两堂数学课，顾念伤心告诉她，斯凯岚梦想当一名歌手，可他父亲矜于身份，反对他从事这种会被ai代替的事业。

斯凯岚为了反抗而离家出走，结果被人绑架撕票。

融寒抬眼，不觉走近了两步，恍然忆起他们相似的笑声‐‐短促不羁，但是令人惊艳，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