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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美国内战(14)
1862年9月17日,两军在安堤塔姆河一岸展开前所未有的激烈战斗。
这一天的战斗中伤亡人数超过了2.3万人,成了美国历史上最血腥的战役。
少校威廉?蔡尔德,新罕布什尔志愿军第五团的外科医生,在战斗中照料了许多伤员。
蔡尔德陷入深深的痛苦中,无法理解一个文明社会竟然允许这样的苦难继续,在信中他向后方的妻子和家人请求给予情感上的安慰和支持。
寄自沙普斯堡附近斯摩科斯镇,美国总医院亲爱的:现在是傍晚。
我比以前好多了,但是我仍然脸色黄得像只橘子。
这里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可说,除了向你讲讲我们医院的几次手术。
我不知道我们有多少患者‐‐也许450人左右。
你可以想象,伤在哪里的都有,但十分之七的伤员要受截肢手术之苦。
每天都有许多人死去。
有的人正在康复。
一场大战之后,没人能去估量痛苦的程度。
群众欢欣鼓舞,但如果他们看见数以千计的可怜人在受苦在死亡,他们的欣悦会变成哭泣。
最近一场大战后,很多天里我们的伤员躺在谷仓内外,躺在院子里的稻草上。
根本不可能在三四天就把他们全照顾到‐‐要把他们全从谷仓里抬出来,3个星期恐怕也不够。
现在许多人伤会好,但他们将去过可怜的残疾老兵的生活,而其他人正迅速奔向坟墓。
每当我想起安堤塔姆河战役,总觉得它非常陌生。
这场战争究竟是谁允许的?在致命的冲突中可以看到或感觉到有一种力量存在,它能够使大群的人彼此伤害,彼此成千成千地屠杀,毁灭或致残他们的伙伴,这几乎让人难以忍受。
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们无法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但是我必须上床睡觉了。
我每天都想你,每夜都梦见你。
告诉克林顿做个好男孩,好好对待他的妈妈和妹妹,你应该让他去看他的祖父母和叔叔。
这个秋天和冬天让他穿得好些,还有凯特,替我吻他们。
告诉她爸爸没有忘记他的&ldo;女儿&rdo;。
如果我能够看见你们我真是什么都愿意付出啊!
我们要耐心等待。
时间不久就会过去,我们将重逢,我希望我们能够生活在我们幸福的家中。
我只希望能够挣足够的钱让我们过得舒适一些,改善一下我们的房子和农场。
有好几天我一直在心里计划,如果我能够回到家里我要做什么。
但是我们必须牢记我们对自己、对孩子、对造物主的全部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