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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朝鲜战争(20)
走到这危险的一步的是我,不是他。
对我来说,似乎除了自我毁灭,再没有什么能确定我和其他人的意义。
阿尔杰清楚他的斗争在历史层面上的意义,清楚自己必须做的是什么。
我也想到了这些,只是个人的理解不同。
我们时代的历史似乎被简化成了由若干符号构成的等式。
阿尔杰把符号的值解读成人类的希望、人类的救赎,等等,而我把同样的符号解读成人类的黑夜、人类的罪恶,等等。
我们知道的是同样的等式,同样的数学原理,我们都是数学家,而多数旁观者只会简单的算术。
所以公众对他和我的动机感到困惑。
正因为此,拉尔夫?托莱达诺在最近写的《一代人的伤悼》说,美国人和公众都不知道希斯案件的内容。
人们也不会知道,在一些可怕的关头,当我的勇气几乎无法承受时,我会告诉自己,&ldo;这种努力是为了图卡柴夫斯基和他的小女儿‐‐在他被打死后几天,她自己上吊死了。
她才6岁。
这努力还是为了无数其他遭此厄运的人。
&rdo;这样想并不是为了复仇,尽管复仇的思想有时会让人坚强一些。
关键问题在于这些人被强大的力量打败了,我们要在这力量毁灭所有人之前将它战胜。
您还记得布哈林1在法庭上所说的吗?&ldo;当你问自己&lso;如果必须死亡,我应为什么而死&rso;时,你眼前会突然升起绝对漆黑的虚空;而当你对自己说,&lso;很好,假设你不会死,假设奇迹出现让你活下去,却把你和所有人完全隔绝,你是人民的敌人,没有人的地位,你失去了一切生活的意义,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而生?&rso;你会有同样的答案和感受。
法官大人们,在这样的时候,个人的一切,一切敌意、骄傲等感受,都在坍塌消逝。
&rdo;通过希斯一案,我可以说,我听到了布哈林被世界遗忘的话语,绝对漆黑的虚空并不存在,勇于斗争的人们仍然有斗争的可能。
我过去就清楚这点,希斯也一样。
我们都知道,斗争刚刚开始。
它只是我们上一次谈话的继续。
在距离这个时代冲突中心最远、对这斗争所知甚少的地方,希斯和我这样的两个人会在公众面前继续我们的斗争,历史上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难以置信。
我们两个人都不想这样,我们每个人骨子里都不希望这样。
但我们都在历史无限复杂的网中。
我们在听证会上时我说:&ldo;他和我都陷入了一场历史悲剧。
&rdo;我们都生错了时代。
我属于已经结束的革命年代,他则是热月党的年代。
您看,我现在已经不像在写信了,而像在流血。
我这样是因为我感觉到您会重新回到这些历史事件上。
那时我或许已经不在了。
我的一些评论或许会对您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