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一想，说：&ldo;房子拆光了，不过还有一个钉子户。

这有说法吗?&rdo;

只听张起灵道：&ldo;那一个的位置，最为讲究。

&rdo;

吴邪被他说得求知欲旺盛起来，探过头，脸几乎要贴在地图上仔细地看。

黑眼镜道：&ldo;你是专业人士，旁边这一圈房子是什么时候造的，知道吗?&rdo;

&ldo;我又不是档案馆的专业人士。

&rdo;吴邪道：&ldo;你是说，那些房子在最初规划建造的时候，就是为了这种目的?&rdo;

黑眼镜故意扭开头，&ldo;我可不知道。

&rdo;

吴邪问：&ldo;如果最后一个也拆干净，后果是什么?&rdo;

张起灵说了两个字，&ldo;混乱。

&rdo;

黑眼镜复读一遍，&ldo;我可不知道。

&rdo;他掏出一包干瘪的烟盒，抽了一根，用拿烟的手点了点图上那栋老屋的位置，&ldo;这座小土包，你可能不熟悉。

从山顶到山脚我绕了一圈，泥土是动过的，有开沟挖渠的痕迹。

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被填严实了。

&rdo;

风水不能乱，动土引流，方向尤为关键。

吴邪皱了皱眉，&ldo;说实话，我研究过一点。

你们的风水推测除了易学，是不是还有一点古代算术学的思想?特别在建筑和水利方面。

&rdo;

&ldo;好学，不错。

&rdo;黑眼镜点点头，&ldo;可是这件事，傻子都能看出来。

填了渠后，为了疏导原河道，在附近另开一渠‐‐不就在这里?&rdo;他的手一指，带着火星的烟灰抖在纸上。

但是黑眼镜视若无睹，继续指指点点：&ldo;这有什么要算的?&rdo;

烟灰粘在纸沿，烫黑了一个点。

那处的几个字正好被遮盖，只能在地图上看出一个学校的标志。

吴邪就看见张起灵拿了支笔，在图上画出线，像是用算筹打草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