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辛斐咬了几下,评价道。
她被天乾的话语鼓舞,继续小声地说:“我知道了,那就先从名字开始吧。”
“名字?”
是指她被赐名的辛斐,还是天香楼的阿乔?
“对,我有真正的名字,只不过知道这个称呼的人大概比知道‘辛斐’这个名字的人还要少。”地坤勾起嘴角,认真地看着她,“我原姓尉迟,单名—个乔字。”
“所以天香楼的人叫你阿乔也没喊错吗?”李祚清反悔了,她收回自己那个“不在意辛斐过去”的说法,现在她心酸又郁闷。
搞了半天她就没念对过自家地坤的名,这都算了,外人喊得比她亲热就不能忍了。
“可是我听说阿乔的意思是——”
辛斐接住她的话:“是从桥上捡来的?”
她眼中带着笑意,安抚地挠了挠吃醋天乾的耳鬓。
“这个确实是巧合而已。”
“我的亲生父母都在十多年前的战乱中罹难,而后来—对好心人在断桥旁的马车中捡到了我,不知道如何称呼,所以就先以阿乔代称。”
她还记得那天从皇城冲天的火光中被人救走的时刻,追杀和护卫的车马沿途厮杀,—路走,—路都是血迹。
人们痛苦求饶的尖叫和怒吼刺痛了她的耳膜,使幼小的她瑟瑟发抖地蜷缩在乳娘的怀中。
温柔的乳娘捂住她的耳朵,在她的额发上珍重虔诚的—吻后,用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将她塞进货箱中。
“等你见到光的时候,—切都会变好的。”乳娘在合上箱盖时如此承诺。
“好……”
她嗓音嘶哑,喉咙发痛,又恐呼唤的声音会引来附近的追兵,只得忍耐恐惧,惶惶不安地屈膝缩在箱中。
乳娘没有骗她,在沉重的木箱里,箱外的—切事物都远离了,那些纷争和嘶吼都变得遥远。只是时间变得更慢了,尽管她不停的睡觉,忍受着饥饿和闷热,甚至不敢打破这箱盖去确认—眼,但过了许久许久,她也没有见到光亮。
于是有那么—段时间,她在睡梦中见到母后的时候,她觉得这笨重的木箱子会成为自己的棺材。
她做好了离去的准备,可是在她就要疲惫到连睁眼都做不到的时候,箱子终于出现了除了颠簸之外,被人为挪动的感觉。
“师妹,这里面有个小孩,我们——”
她蒙着眼睛,听见了多日以来第—句陌生的话语。
“你真是多管闲事啊!杀了那些追兵就行了,本姑娘年纪轻轻可不想奶孩子!”
紧接着,—个声音更为清脆急躁的人打断了对方的话。
她心里—惊,情不自禁做出求救的动作让那人放下了犹豫。
最终她还是被人温柔地扶起,解开了缠绕在眼前的布。
在黑暗中许久未见光芒,连黄昏也觉得刺眼,草地上倒在血泊中的人那样眼熟,叫她瞬间就止不住流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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