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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难以置信的航行又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理查德说现在我们正以一半的光速前进,具体说就是差不多每隔两秒我们飞过的路程就相当于地球到月亮的距离。
我们的前进方向可能是天狼星座。
在地球的夜空中,天狼星是我们能看到的最明亮、最真实的一颗星。
如果拉玛现在停止加速,那么我们还要用12年时间才能到达天狼星座附近。
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我感到很轻松。
西蒙娜好像已经安然无恙地度过了在箱体内的漫长时光,但我还是有些怀疑这样的经历对一个婴孩会不会有所损伤。
重新安排我们的生活对西蒙娜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有时我一个人时也会想起在箱体里出现的幻觉和梦境,最后几天的梦很清晰。
最后一次我梦到了我和父亲一起坐在一个不知名的露天音乐会上。
一位蓄着长长白胡须的东方老绅士独自站在舞台上,弹奏着一种奇特的弦乐器。
与我跌入坑底时所看到的梦境不同,我和父亲没有变成小鸟飞向法国的希农,而是父亲的身体完全消失,只留下一双眼睛。
几秒钟后又出现了另外五双眼睛,在我眼前形成一个六边形。
我立即认出了祖父奥曼的眼睛,还有母亲的,另三双不知是谁的。
六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好像要对我说什么。
音乐结束前我听到一个由几种声音混在一起而发出的声音‐‐&ldo;危险&rdo;。
这是我的幻觉。
为什么我们三人中只有我产生这样的幻觉?理查德和迈克尔也有失去感觉的经历,并承认他们眼前也出现过一些怪诞的图形,然而他们看到的图形都不太清楚。
如我们猜测的那样,拉玛人给我们注入了某种化学物质,或用那些缠绕在我们身上的细丝帮助我们在陌生的环境中入睡,那么为什么只有我一人目睹到这些怪异的图像呢?理查德和迈克尔认为答案非常简单:我是一个想象力过于丰富的人。
进入箱体后,我们的预言家奥图尔将军就有些神不守舍,心中想着其他事。
今天上午我不停地问他,希望知道他的想法。
最后他才慢慢地回答:&ldo;每一次新的科学突破,我都得重新解释上帝的含义。
我试图将拉玛这一概念与我的天主教教义合为一体,但结果不过是将上帝的内涵延伸而已。
当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外星飞船上,正以相对论中的速度加速前进时,我才明白我必须完全相信上帝,此时只有他才是宇宙中最伟大的人物。
&rdo;
理查德和迈克尔只注重深奥的东西。
理查德注重科学、工程领域,迈克尔重视精神领域。
我能理解他俩在各自领域里提出的论点,然而未来生活对我的挑战不仅仅局限于这两方面。
我得重视生活中的每一天、每一件事。
我们仨对我们惟一下一代的成长及未来都负有责任,对西蒙娜启蒙教育的任务落在我的肩上。
我有责任关心西蒙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