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周五的同一时间,李绅都招摇的出现,玉粹概不理会。
周末两天,玉粹没出门,李绅见不到她,然而李绅疯狂追求她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让她再次成为热点人物。
新的一周开始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李绅又来了。
他等到天暗,又等到天黑,玉粹还是没有出现,打电话也没有人接,他终于沉不住气了,嘀咕着走向欧氏大厦的大门:“都晚上八点多了,犯得着这么拼命吗?又不是欧氏的员工……”
他刚刚踏进大堂,眼前忽然就是一暗,整栋大楼陷入漆黑之中。
欧氏大厦停电了。
李绅问保安怎么时候来电,保安说已经通知值班电工去检查,不好说,李绅又问能不能马上启动备用电源,保安说备用电源似乎也出了点问题,需要检查。
李绅无力的趴在前台上,拿出手机看直播:“不超过40楼我还能勉强拼一把,但66楼啊……我真的有心无力,玉粹,对不起了,你自己下来吧,我在这里等你。”
十几分钟后,他隐隐听到楼梯口传来动静,转头看去,就见楼梯门被推开了,一个人拿手机照明,从里面走出来。
李绅在那束光芒中看到了玉粹的脸,惊讶的跑过去:“玉粹,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你是走路下来的?”
玉粹漂亮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在光束中有点像飘浮着的鬼脸:“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表达一下我的敬意。”李绅跟在她后面,“你饿了吧,走,一起去吃好吃的。”
“九号来接我,不用你麻烦。”
“我跟九号说了我跟你有约,九号已经回去了。”
玉粹停下来,黑幽幽的眼睛看着他:“你想让我跟你走,那就拿欧城的故事来换。”
李绅想说“拿我的故事来换行不行”,但又觉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便道:“好好,你跟我去吃饭,我跟你讲欧城小时候的故事。”
玉粹坐着他的法拉利离开,没有注意到一辆黑色陆虎停在暗处。
陆虎里,刚刚返回元京的欧城给九号打电话:“抓到她的把柄了?”
“没有。”九号道,“我反复观看了档案室的监控,玉粹没有趁着停电以及总裁办没人就对任何档案进行拍照、录像或细读,也没有将任何一页档案包括复印件带离档案室。”
欧城拧眉拧眉:“你确定没有漏过她的任何动作或细节?”
他前往欧洲出差是一个局,针对疯女人的局。
他不在元京这几天,总裁办安排玉粹去档案室整理一桩跨国官司需要的文件,时间紧,任务重,她要天天加班,而在此期间的某一个晚上,大楼将会突然停电,整个总裁办黑漆漆的,只有她一个人,正是她干坏事的最好时机。
“我确定。”九号说得很肯定,“她空手走进档案室,没有带包,身上没有口袋,停电之后,她的任何动作都被红外监控探头录得清清楚楚,我甚至用了慢速观看,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另外,她在停电之后就出去,关门离开,并没有再回来。”
欧城沉默:“还有时间,盯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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