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就走啊,该干嘛干嘛去。”慕越扯了扯嘴角,笑道,“不然你还想跟我叙旧?”齐临反问:“不行?”“不太行。”慕越慢吞吞地说,“前脚造谣我、陷害我男朋友,后脚又自己凑上来,赶都赶不走,像条癞皮狗一样,你是不是有病啊?”齐临嘲讽道:“谁有病?我来嘲笑一下你,看看你们俩的笑话不行么?慕越你不会觉得我还喜欢你吧?别想太多了。”“我也没说你还喜欢我啊,这么着急撇干净,不知道的还以为——”慕越停顿片刻,打量他一眼,漫无边际地乱猜,“你的现阶段发展对象是不是也在啊?”齐临垂眸看他,眼神冷淡得像是凝结的冰层。慕越无动于衷地与他对视,几秒后倏地笑了,感叹般开口:“反驳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不反驳造谣我、陷害陆端宁,齐临,你这么做有意思吗?”“我造谣你?慕越,这才过了多久你就把事情忘光了?”齐临仿佛被他的话气笑,语气逐渐变得冷而快,“背着我和他联系,串通云姣把他的猫领回家,用我的手机和他谈情说爱,在小岛上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分手吧?你们俩明里暗里做了什么要我提醒你吗?你跟我提分手的时候说了多不要脸的话要我再复述一遍?慕越,他都把和你的接吻照甩到我脸上来了,难道他不是小三吗?难道你没有出轨吗?怎么,被人指指点点,说你几句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还委屈你了?”“我已经放过你了,一而再再而三来挑衅我的不是你们吗?如果他没有教唆别人闯进我家,对我妈下手,你们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还能接着藏下去吧?现在跑来怪我,你怎么不怪他那么沉不住气,对无辜的人下手?”“无辜的人?”慕越眨了眨眼睛,抬眸望向他薄怒的面庞,他居然是认真的。他从来没觉得齐临说的话有这么可笑过,低下头时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齐临目光诡异,看着他颤抖的肩头:“你笑什么?疯了?”“笑你啊。”慕越擦了擦眼角的泪光,说话的语气轻慢得像是童谣,却如同一柄巨锤重重地砸在齐临心头,“你也知道不应该对无辜的人的话,当年为什么要对我下手?”慕越清晰地看到齐临的面庞骤然间失去血色,方才的气势如同一张湿透的白纸,一戳就破了。他突然感到这场闹剧的一切都很索然无味,眼中的笑意缓缓退去,却没有放过齐临。他注视着齐临惨白的脸,认真问他:“为什么要打我呀?好心的齐临哥哥?”空气如死般沉寂,慕越能看到齐临的脸色几经变化,震惊暴怒和居高临下的得意都消失了,最后回归一片空白,空白到甚至有些疲惫,他问:“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没多久,上个月吧。”“上个月。”慕越问:“你爸抛妻弃子,你不恨他,却要报复到我身上?”齐临没有应声,抬起漆黑的眼眸,哑声问,““既然知道了,你想怎么样?”他没有反驳,已经默认了。慕越有些遗憾地想,刚刚自己就该录音。他捏了一下冰凉凉的手机,垂眼时思绪一下飘远了。陆端宁看到之后,给我打电话了吗?窗外风起,枝叶沙沙簌簌,白雪从枝条间滑落。风灌进来的时候,后颈凉飕飕的,慕越哆嗦了一下。他怕冷,每到这个季节穿得总是比一般人更厚一点,有心想离开,可齐临堵在正前方,把楼梯挡了个严严实实。俨然一副不给他一个答案就不会放过自己的样子。其实慕越并不想怎么样,他这辈子最擅长的事就是让事情过去,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既然拿不出证据了,知道真相又能如何?他也找一帮人把齐临押进小巷子里揍一顿吗?他还没这么无聊。如果不是齐临先把事情做绝,把陆端宁和自己搅在其中,传得沸沸扬扬,自己根本没这个心思站在这里与他纠缠谁是谁非,谁有错在先。慕越看着眼前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皱了皱眉,问出一个很莫名其妙的问题:“云姣做了坏事,她妈妈给过她一次机会,但她没有把握好,所以她要被送出国了……那你呢?你妈妈知道你做了什么之后,她会怎么想你?”他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突然想起了那个温温柔柔的阿姨,她说话的语气很亲切,做饭也好吃,是个世俗意义里的好妈妈。他曾经很羡慕云姣,羡慕她的出生、羡慕她占有父母的爱可以来得光明正大,也很羡慕齐临,他妈妈那么好,给他的爱并不比任何人少。他们拥有的远比自己多得多,却看不到自己的生活,不约而同地将他视为攫取幸福的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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