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连忙推开傅司宴，整理凌乱的衣服和妆容。

傅司宴摸着自己的嘴角，皱了皱眉。

电话响了一遍，又继续锲而不舍地响起来。

“喂？”

傅司宴接起电话，脸阴沉得可怕。

过了一会儿，他的表情变得柔和，语气温柔。

姜晚忍不住偷瞟他。

傅司宴的表情她再熟悉不过，当初恋爱的时候他也用这样的眼神看她，深邃迷人、令她痴迷。

是当初那个让他不告而别的女人吗？

姜晚咬着下唇，心里一阵酸涩。

傅司宴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挂断电话后，准备继续。

姜晚侧身避开他的触碰。

傅司宴的手一顿，侧头看她：“怎么了？”

“刚才是你的女朋友吗？”

姜晚抬眼凝视着他。

傅司宴的脸色瞬息万变，他盯着姜晚，似乎要把她给吃了。

半晌，他才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姜晚，越界了。”

越界了。

傅司宴的语调平静无波，却字字敲击进姜晚的心底。

姜晚怔忪了几秒，随即苦笑。

“抱歉，是我逾矩了。”

她不该奢求他帮自己，也不该问这个愚蠢的问题。

傅司宴没有搭腔。

到了地方，姜晚转身拉开车门下了车。

这次她先回头，傅司宴发动引擎，汽车扬尘而去。

姜晚站在路边，久久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