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空也没有打算真的不理他,听他在耳边委屈巴巴的声音有点于心不忍,偏过头问他:“怎么突然道歉?”就当是十八岁以前最后的修行吧,江宴心想。他强行掀开席之空身后的被子贴着他,手探进他毛茸茸的睡衣在他身上乱摸。席之空转了个身面对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心软了,叹气道:“去洗澡,你脏死了。”其实他憋得也不舒服,刚刚在车里都只差一步了,回家来两个人好像又走了十万八千里的弯路,这才走到一块儿去,互相都按捺着心底的冲动。这会儿按不住了。……“江、江宴!我要睡觉!…唔!”席之空下定决心了明天一定要查一下“男朋友太持久怎么办”,他抽空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身后那人还精神得不行。现在听到被自己叫了全名,更是不得了了。“叫我什么?”江宴一边在他背后努力一边问,抓着他手臂凑过去在肩上吻了一下。“宴、宴哥,饶了我吧…”席之空心想这江宴不仅太过持久,怎么在这方面心眼儿就这么小呢?他觉得可能是自己还差点火候,再开口的时候就不矜持了,声音甜甜软软的,转过脸去和江宴接了个吻,哼唧道:“阿宴哥哥真厉害,空空好喜欢你哦。”“阿宴哥哥也好喜欢空空。”江宴果然是更喜欢吃软糯席之空,在非常不矜持地“努力”了十几分钟后他终于如愿可以休息了,腰再酸再累都自己掀开被子跑进了浴室把自己洗干净,坚决不让江宴再碰到他。……一个苹果一年的寒来暑往白驹过隙,柳条抽芽的时候,江家的双胞胎儿子已经会满地跑了。二月开春,模拟考试一次接着一次像是没有停歇,天气还不大暖和,出着太阳空气里也还挟裹着寒意。江宴和席之空刚出门两个小不点儿就跟着撵了出去,江雯追出来一手一个把人抱了回来。结果俩孩子马上就不干了,四条腿蹬着从江雯臂弯里挣脱,跑向前面两个背着书包的哥哥,一人抱着一条大腿不撒手。江雯站在原地插着腰大声说:“连嘉澍!连嘉昶!放手让哥哥们上学去!”两个奶娃娃虽然说话说不清楚,但就跟江宴小时候一样出奇地机灵,大部分话都能听懂了,一个劲地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要。“嘿我今天我去把牛奶和饼干喂猫咪了哦。”江雯威胁道。两兄弟还是坚定摇头。“宝宝乖,来妈妈这里,哥哥们要去上学啦,来妈妈抱。”硬的不行来软的吧。江雯蹲朝他俩张开手臂企图把人哄过来。可几分钟后她蹲到腿都快麻了,人还是不过来。席之空从兜里拿了张纸蹲把两人都快流到下巴的口水擦干净,哄道:“昶昶,哥哥们很快回来的,回来的时候给你们买飞机好不好呀?快带着弟弟过去妈妈那儿。”连嘉昶撇撇嘴没有摇头了,可也没有点头,站在原地动都不动。江宴脑子一转,反手在书包里拿了两颗江雯给他塞包里的糖也蹲下来,牵起两只肉嘟嘟的小手说:“哥哥最后的糖都给你们吃了,下次哥哥回来的时候给你们带糖,快回去。”连嘉昶动摇了,他看看糖又看看江宴,然后再回头看眉头紧皱的江雯,迟疑着把糖捏在手里,还是牵着连嘉澍转身朝江雯走了过去。“你们就惯他俩!牙齿都要吃坏了!”江雯上前几步一手拉着一个,生怕这两个小机灵鬼一言不合又反悔,对远处站着的两个人说:“行了去学校去吧,小空学习别太晚啊,我可都好几个晚上半夜一点还看你们房间灯亮着。”席之空于是在她背后应道:“好的雯姨,在学校十一点就熄灯了,我会早睡的。”“去吧,注意穿衣服,别感冒了。”两人搭公交到学校门口,看到贺星走过来,背着书包腰都被压弯了,孙晨轩拉着行李箱从背后跳上来生怕他摔不倒似的,从背后狠狠撞了他一下把人撞出去一个趔趄又赶紧伸手拽回来。贺星被勒了脖子呛得直咳嗽,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收紧手臂朝前走。孙晨轩连连求饶:“啊啊啊星哥星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知道错了?”贺星松开手拍了拍,把背上的书包放下来往他行李箱一放,说:“给哥把书包背到教室去。”“哇你是来炸学校的吗?!这么重?”孙晨轩把贺星的书包拉起来拎了拎,想反手给他扔回去,奈何实在是太重了,提起来都困难。席之空好奇地将那装得鼓鼓囊囊的书包打量一遍,说:“贺星,你要住校?背这么多东西干什么?”“不是,都是练习册,昨天我去买的。”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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