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地从床上跳下来,指着江宴说:“江宴,我才想起来,你小时候也太坏了!自己不喜欢玩儿还不让我玩,你生气了我还得哄着你!”这么一想,江宴觉得现在他追着席之空跑还真有那么点“报应”加上风水轮流转的意思,早知道会对他动心思,那会儿就把他栓得死死的了。“那我不也哄过你吗。”他其实早就悔不当初,可还是嘴硬着把席之空的黑历史也翻了出来,想看他窘迫可爱的样子。“也不知道谁上小学四年级了体检抽血还吓得哭,医生管子都没拔就跑,给自己的血吓哭得死去活来的,啧。”这个故事也很耳熟,席之空的思绪又被拉回了小时候。从来席之空胆子都小,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只要声音稍微大点他就能吓哭很久,医生说和他早产一生下来就进保温箱有关。江雯和席之空的妈妈成为好朋友之后,这俩人就没分开过,一直都在一块儿,幼儿园一个班,小学两个人也是一起上的。早产那一个月让大家都默认了江宴比席之空大,哥哥得带着弟弟,所以江雯时常叮嘱江宴在学校多照顾着点儿席之空。但江宴当时不是特别能接受席之空“小哭包”、“粘人精”的人设,席之空越粘着他他就越溜得快。每年学校都要安排体检,每次都要抽血,席之空这个倒霉蛋每回都是两个人在村卫生院互相挖了一个多小时的黑历史,席之空拍了拍裤腿准备走了,江宴也麻利的翻身下了床跟在他身后。“你干嘛?”席之空问。江宴:“不是两人三足吗?”本来他是还头晕着,但又不想看到席之空和别人绑在一起,一狠心决定硬着头皮去参加。“你去干嘛,都没算你,你好好休息吧,昨天差点给老陈吓晕了。”“什么叫没有算我?”席之空笑笑:“今早上贺星排的名单呀,没有你的名字,而我呢”他微微抬起下巴,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又说:“跟舒霁月一组。”江宴却突然松了一口气。毕竟舒霁月现在是“友军”,比贺星孙晨轩蒋哲辉这三个人都靠谱多了。他假装不服伸手勾住前面人的衣领:“席之空,你这是趁人之危啊,趁着我生病想偷跑?”席之空面不改色道:“我昨天也淋了雨啊,谁让你身体那么不争气,怪我?”看席之空得意得就差在他面前吐舌头略略略了,江宴心里直痒痒。他嗤笑一声说了句幼稚,越过席之空出了病房。他身上还穿着昨天弄脏的衣服,背心横着一道杠,上面有青苔的颜色,席之空追上去伸手戳了一下,他隐隐感觉到钝痛,朝前走着却没理会。见他没反应席之空就又多戳了几下。“……”他终于停下脚步回过头说:“有事???”席之空收回手,边走边问:“你背心不痛?”“知道痛你还戳?!”江宴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喜欢了一个看似机灵实则就是缺心眼儿的小傻子。他伸手在席之空头顶一拍,说:“你不是要去参加两人三足吗还不快走?”“哦,那我先过去了,你慢慢走着来。”席之空于是跑向了不远处的中心广场,江宴盯着他清瘦的背影,抬起手伸了个懒腰,在酸麻的肩上揉了揉,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一双薄唇弯出好看的弧度。他的眉眼中盛下头顶一片晴空,也盛下晴空中自由漂浮的云朵,还有云朵下面可爱奔跑的人。比赛开始前有半小时的训练时间,江宴回帐篷里换了身衣服,回到中心广场站在一边对舒霁月和席之空的组合进行“技术指导”。孙晨轩盯着三个人看了很久,一改嘻嘻哈哈的模样正儿八经地问了贺星一个问题。“贺星,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很特别的现象。”贺星在等他的搭档上厕所回来,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也看到那三个人,“什么现象?”孙晨轩抬手指了指江宴:“江宴,我观察他好几天了,他本来是席之空的‘情敌’对不对?”贺星点头:“是啊,这奇怪?”“可是我怎么感觉我就感觉吧,他怎么总……总看着席之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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