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而已,”他说,“说得再高贵,也只是一种感情,一种关系,任何感情和关系都是需要回报的,而鸳鸯剑得不到回报的,它的主人在乎的东西太多了,等到他把所谓的放不下的事情都处理完,他还能有多少的心力去陪伴鸳鸯剑?他可以等,一年可以,五年可以,十年呢?二十年呢?他们坚持不到永远,人都是自私的,当他发现自己的付出永远比回报多时,他就不会再付出了,这是一成不变的定律。”
“能让人向死而生的爱,早就与付出回报无关了,”女子说,“你不明白。”
那是永远的非他不可,不需要回报,或者说,他们之间的爱和“回报”这个字眼本就毫无关联。
他们希望对方好,只是因为他们希望对方好。
他们希望对方开心,只是因为他们希望对方开心。
从来不是因为想要什么来作为报答。
女子还欲说什么,可小殿下自己琢磨着棋局,不再理会姐姐的说教。
女子叹息。
他不明白也好,这样,自己也可以在池上暝这颗棋子,与另一颗棋子上多做些工夫,或许这天下,还有得救的可能。
——
“叶承宇?”黄袍拿着那张纸说,“南部有内鬼?他是如何得知的?”
黄袍身边站着的正是不久前给叶承宇送饭的仙童,只是如今这仙童不仅识字,而且能言能听。
“不知。”仙童躬身回答。
“你不知?你既不知又为何要将这张纸带给我,不是已经说好了,我们谁都不接触叶承宇吗?你现在把信带出来,又算什么?”黄袍看起来极不高兴,完全没有知道了别人不知道信息的窃喜。
“你将这信带给我,等到被别派掌门知道了,我就是有口难辩。”他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仙童的额头,将他戳得一个踉跄。
黄袍气愤地将信向桌上一丢,往凳子上一坐,道:“说吧,为什么带来给我?”
“我也不知,”仙童腰弯得更低了,他说,“我今日从进了叶承宇的房间开始就浑浑噩噩的,一直到快走回这里我才清醒,而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手中就拿着这张纸。”
他是真的冤枉死了,他只是去送个饭的,哪里会想到还能遇到这样离奇的事?
“那屋子中发生了什么,你还有印象吗?”黄袍问。
他说:“只隐约记得这纸是叶承宇递给我的。”
黄袍立刻认真起来,扰乱仙童的记忆,却偏偏让他记得最重要的事情,这一系列行为说明,要么叶承宇背后有人,要么叶承宇根本不简单。
如果是前者,那这背后之人对南部究竟是何居心?对他的门派又是否有非分之想?如果是后者,那叶承宇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目的又是什么?
“今日之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黄袍忧心忡忡地嘱咐仙童说。
仙童自知闯祸,听到此言忙连连点头。
事情总要查清的,即便并不是他想惹上这件事,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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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见当晚,黄袍就换上了一身黑袍潜进了叶承宇的院子。
“孟掌门,你可来了。”叶承宇一见着来人立刻迎上来,倒是把穿上黑袍的孟屿吓得后退几步。
“孟掌门莫不是怀疑我是坤卯派派来的奸细?”叶承宇停下脚步问,“诶呦我真不是,我真是千辛万苦才逃出来的,你看,受了一身的伤呢。”
他说着一卷袖子,果然露出了伤痕累累的手臂。
要是换做一天前,孟屿必然会认为这些伤是三月暮故意做出来的,但此时他不得不多想,是不是叶承宇真的在藏拙,这伤真的是他逃跑时躲闪不及才被伤到的,又或者是叶承宇故意划伤自己,让他认为是三月暮刻意为之。
如果真是如此,那叶承宇来到南部,就有可能是坤卯派的无奈之举——他们抓不住叶承宇,所以只好把他逼到这里,扰乱南部的内部。
或者更糟——是叶承宇自己跑来南部的。
为防更多祸患,孟屿绝口不提他事,不给叶承宇一点套近乎的机会。
“你——”孟屿谨慎地问,“你为什么说南部有内奸?”
“我若是告诉掌门了,掌门可否收我为客卿?”叶承宇反问。
孟屿心中警铃大作。
收叶承宇为客卿,就相当于帮他打入了南部内部,那自己不是叛徒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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