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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阅读小薇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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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又是广播里熟悉的音乐声,三遍,又是YL新闻。
NL1的开饭声,一众人迅速围过来,看来音乐的力量还是挺明显的。
说真的,我不太习惯这种家庭式的工作餐,也不喜欢那种排队购买似的,更喜欢餐厅自助式的,那会让我想起书店或一个人的途中、想起你独自面对风景的文字构图,思想或许正是通过这种“我”
独自的在而变成“我”
之是的独立文本,成为他们谈资的镜子。
当然,他们不会明白的,他们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他们的谈话形式意义上连续不过是些内部碎末的倾倒,毫无意义地对应于镜头,像一组粗劣剧本下的平庸剧情。
当然,有时我也会想起托钵次第前行的佛陀,想起我们曾经走过的村庄、竹园、门前的流水和流水流走的黑发。
阅尽《大藏》?我托着一钵飞雪走在月下,听星光读着我累劫以来的痴愚和孤独,他方世界,无数个我同行在飞雪有迹、鸟鸣无声的尘世之外,脱离于文本意义的描述和念念无休的遮蔽。
我在“我”
的外面听着村长、感恩、歌颂、保密、专利、美国……自然还有YL趣闻,墙上的乞乞科夫则俄国人(不,是前苏联人)嘲弄的表情望着我。
“名字不是被命名物的图像”
,可这乞乞科夫这个名字却成了YL人垒砌的图像,或说村长意志的图像,而且这种对应较之实物与一个名词的名字之间的对应更为牢固。
比如:YL的一个员工与其名字之间的对应则显得不那么牢靠了,名字符号化的特征较为明显,我记得LP已经问过三遍我的名字了。
对于YL土著人来说,他们也仿佛不需要名字一样。
哦!
似乎是以“YL人”
这个称呼为骄傲,在YL这个共同特征下他们也的确用不着各自的名字。
即便他们在谈话中提起某个人的名字,也像搬一件物品一样,将之放在话题的角落里。
我不吃糖,吃完饭则端起茶杯。
虽然LP有些不高兴,也不再说什么。
饭后,他们趴在桌上午睡,揣着方糖余味和一个个YL的梦睡得那样甜。
不愿也不想午休,一个人去江边散步。
小麦、豆荚、蒿草抢在涨水季节来临前疯长,让置身其间的我体内的潮水也不断上涨,各种不知名的虫儿、鸟儿飞舞在周围,把我要挣脱的想团团围住。
肯尼思?汉森,流水真的把一切带向大海了吗?四周的景物和可借以表达的语言都格外传统,这包括我自己么?
注:2017.2.15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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