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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
又见燕子,飞动着,拉扯着山村的絮网。
燕子!
还认识我吗?飞过我的童年,飞过示之你在的露布,飞过南方之南我曾经想象的边儿。
而我悬崖的花枝折断、跌落在流水中,为春潮带走,我的思考为此受困于绝壁的脸谱,不知道脸谱下的深渊囚住几多人世的匆忙,我始于悬崖的断裂感,就像你当初毅然离开一个事件的完整,或者说你需要通过离开来检验这个事件的完整与否。
轻快地,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这些小生命,它们在我理性的城堡上平添一段愁绪。
当我说它们“这些小生命”
时,我似乎在现代意义的理性上将自己和它们作了对比和分别,可我的生命真的有别于此吗?一方面,我希望我的判断、解读里有怜悯、同情、慈悲的柔性,另一方面,我则想以观察者的冷静在情感之上理性地解剖、分析。
这使得我格外难过,那种超越于世间羁绊的般若是向往的,尤其在我对自己作一次决绝告别的时候,在行为高处,可以坦然、自在地面向自己。
对!
燕子是燕子,在你描述的内容之外飞着,它不是你的例子。
它有它的季节,有春天的醒目,田野上复苏的一行行诗句;或屋檐下作历史的云烟过客;飞过,剪开春色里的一带闲愁,也剪开你对过往的完备的重新判断,同时你也认识到我的理性里埋下的荒谬。
如果我们借重燕子这种形式,无疑为自己上了一道精神的枷锁,而燕子的天空也不高,寄居于它主人的屋檐高度。
尽管燕子翅膀有别于麦卡勒斯,并不在乎别人对于飞行姿势的批评,可我仍为这些维特根斯坦的山村的黑色飞行者难过。
它们不在乎,它们这种对山村低矮结构的天空的不在乎,而这不在乎却深深刺激了我,也对我们对话的语法句式形成破坏。
或许,你会说:这不过是一个孤独者对环境的情绪代入,将现实世界作等价代换罢了。
好吧!
我们往前走吧!
燕子,不是我童年的自由自在的燕子,可以离我们很近的燕子,这维特根斯坦的山村的燕子,它们飞行在山村闭合的空间中,但是那是非语法表达的空间。
你说是吗?维特根斯坦。
好吧!
燕子,你的名字成了寓意的空壳。
他年,在山村的围墙外你的名字的寓意得以还原,那是你飞回旧巢之时。
这不是逻辑推导,是逻辑之上的广义因果,无法拒绝的因果。
就像今天,一个我带着一份寻找我的寻人启事到来。
燕子,好好飞吧!
穿过这牢不可破的天空和你对这结构性天空的依赖。
燕子,请在语法下回归燕子。
注:2016.12.25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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