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又沉思了一会儿。
&ldo;人员的最少数字,&rdo;他喃喃地低声说道,&ldo;也许这数字真的还可能缩小。有两个埃尔娜,这是肯定的,但保尔的兄弟和他妻子又是怎么回事?这两个人中间是否有一个与另一个是同一个人?瓦尔特是不是就是保尔的兄弟?我们再仔细地复查一下:海莱娜有两个女儿,即埃尔娜和蕾纳特。两姐妹嫁给了两兄弟‐‐这是会有的。对吗?好,蕾纳特嫁给了保尔,埃尔娜嫁给了瓦尔特。蕾纳特去海滨度假,写信给她的妹妹埃尔娜和妹婿瓦尔特。两者都正确。埃尔娜又收到了姐夫保尔寄来的钱,这也对‐‐并去看望海滨度假的姐姐蕾纳特。保尔的兄弟,也就是瓦尔特,在海袄娜家里结识了另一个埃尔娜。他告诉她,他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埃尔娜‐‐蕾纳特的妹妹,这时也在海滨休假。海莱娜请求她的女婿‐‐哪个女婿?这道题不清楚,她共有两位女婿,保尔和瓦尔特!&rdo;
他注视着他的叔叔。
&ldo;如果这道题是准确的,那它必须像下棋那样一目了然,不允许有其他答案。虽说是保尔学是瓦尔特带埃尔娜第二去这并不重要,但这种双重可能性至少是这道题的一大疏忽。&rdo;
&ldo;也许海莱娜真的只有一个女婿。&rdo;格拉恩说。
&ldo;要是如此,这些亲属关系就搞乱了。瓦尔特是蕾纳特的妹夫,因为他娶了她的妹妹为妻……停一停,不对。他应是她的小叔子,因他的哥是她的丈夫。然后就是……有了,瓦尔特没有和海莱娜的女儿埃尔娜结婚,而是和另一个埃尔娜‐‐他在海莱娜那儿结识了他的嫂子的妹妹,她还没结婚。&rdo;他再次复查了一下出现的关系。&ldo;解完了,&rdo;他满意地说,&ldo;总共6个人:海莱娜,她的两个女儿蕾纳特和埃尔娜,保尔,瓦尔特以及瓦尔特的妻子埃尔娜第二,对吗?&rdo;
&ldo;我不知道,我的孩子。我当时是说,这道题的答案只是我的猜测,因而我也把握不准。&rdo;
格拉恩拿起报纸,琢磨着第2小题。
&ldo;是的,&rdo;他想了几分钟后说道,&ldo;我相信你是对的。答案是6。&rdo;
&ldo;你原来猜的是什么数字?&rdo;彼得边问,边把报纸揣进了口袋。
&ldo;我当时认为可能的数字只有6或7。今天是6月5日,报上登出这道题。由于这道题没有标明月份,那就肯定是指6月份了。由于这道题不是很难,所以解答的时间一定很短。现在确定的时间是16点。我们可以假定,悬赏征答竞赛不会把参赛者限于平常能在下午4时下班的人,所以送交答案的时间最有可能是在星期六和星期天,今天是6月5日,正好是星期五,那么答案一定是6或7。&rdo;
&ldo;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rdo;彼得承认说,&ldo;可是答案是6,这一来就会有一大批参赛者被淘汰,因为在星期六下午4点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下班的,只有极少数人才有此可能。&rdo;
格拉恩点了点头。&ldo;这也是我对这次悬赏征答竞赛不满意的地方,&rdo;他说,&ldo;现在,我们就等着瞧会发生什么事了。明天下午你要到冯&iddot;龙根的别墅去,是吗?&rdo;
彼得只是点点头。
&ldo;真怪,&rdo;他若有所思地说,&ldo;全城被搞得沸沸扬扬,然而参赛者还未能充分发挥聪明和智慧,就被第1道题限制住了。这个冯&iddot;龙根,一定是个稀奇古怪的人!&rdo;
格拉恩耸了耸肩。
03
洛塔尔&iddot;班克慢慢地抬起双肩。
&ldo;不,警官先生,我没有看到这位酒吧老板,然而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当时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个被认为是教授的人,也就是那个作案者的身上。&rdo;
&ldo;那么你们呢?&rdo;弗雷泽看着其他几位学生问道,&ldo;也没有看到任何人?&rdo;
&ldo;没有,&rdo;霍尔布莱希特回答说,&ldo;当时街上空无一人,黑乎乎、静悄悄的,我不相信会有人站在开着的门内,对此我当然不敢发誓保证。&rdo;
&ldo;就是说,你什么人也没有见到。&rdo;
&ldo;请原谅,警官先生。如果酒吧老板当时站在那儿的话,那他一定看到了我们。我们正好站在一盏路灯的下面。&rdo;特拉特说。
&ldo;是的,他一定会看见的‐‐你说得完全对,我谢谢你。祝各位愉快!&rdo;警官弗雷泽离开了站在走廊上的学生们,走进了克洛曼的办公室。四位学生面面相觑。&ldo;怪事,不是吗?&rdo;文根说,&ldo;班克,你相信酒吧老板看见我们了?&rdo;
&ldo;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rdo;特拉特说着便带头走进了实验室。&ldo;归根到底,这是警方的事。&rdo;
&ldo;喂!特拉特,班克,你们过来看看!&rdo;实验室里一个学生招呼他们,他用讥讽的口吻说道:&ldo;这事真是太奇妙了!你们来瞧瞧!&rdo;
女学生多丽丝&iddot;海尔梅手里拿着一张报纸,那个学生指着她的报纸说:&ldo;这老头子真是发疯了……这种事真是前所未有!&rdo;
特拉特微微鞠了一躬,向多丽丝问好。
&ldo;可以给我看看吗,海尔梅小姐?&rdo;特拉特边问,边拿过报纸。其他人也从他的双肩上看过去。
&ldo;那么,同学们,我们也参加吧,报上写得很清楚,公开悬赏征答。为着教授的遗产,大家参加这场竞赛怎么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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