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虽犯浑,但也不是全然没有脑子,听他说的分毫不差,江晗一时失语。见状,宋珩一副拿捏住她的表情,一字一句道:“再说一遍,我要活,否则我不仅会将江家的罪行说成故事,我还要告诉狱卒们,这江二姑娘的身上有几颗痣,又分别长在什么地方。”你道行不够听到此,江晗脸色煞白。她曾偷着和宋珩亲热过,虽没走那最后一步,但也被他哄着衣衫半褪,让他看了不少去。她深知这披着君子皮囊的东西内里有多肮脏。“宋珩,你这人面兽心的杂碎!”宋珩已经是穷途末路,面对她的谩骂,只满不在乎地回道:“如此你我岂不绝配?”“话我放在这了,但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若是江二姑娘能把我救出去,日后我对你唯命是从,想必你我都一样恨透了江蕴,我们合该是一路人才对。”听到“唯命是从”四字,江晗的脸色才稍稍缓和,她站在牢前沉默片刻,最后退了一步,道:“你管住嘴,我试试看。”江太傅有意将女儿嫁给苏明樟的事情,很快传到了相府。相府后院中,江蕴正拿着扫帚扫庭院,青姝则是便坐在一旁吃花生,将壳子扔了一地,还“不小心”砸在了她身上。“你们江家可真是出息了,生了两个女儿,一前一后的都要往相爷身边塞?”江蕴无意与她交恶,边扫地边提醒道:“我跟她不一样,我说了我不是江家人了。”“反正都一个窝里出来的,在我看来都差不多。”青姝没好气道,不过她转念一想,又道:“不过只怕是她想嫁,相爷还不乐意娶呢,相爷他不近女色的。”青姝话匣子一开,一时半会就关不上,江蕴不用回她的话,她也会自顾自说下去,“诶,我听说啊,这江二姑娘在洛阳城中以才情出名,你说为什么以才情出名?那自然是容貌排不上榜呗,否则定是说她才貌双绝,对吧?长得丑,相爷肯定也看不上。”江蕴觉得她这人说话有趣得很,“青姝姑娘,你说话有些自相矛盾,相爷到底是不近女色,还是对姿色要求高而已?”青姝又将一个花生壳往她身上砸,“你懂甚?相爷这些年来不近女色是事实,但他到底是个男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食髓知味了去,你不就是他破例救下的嘛,敢说没有你这张脸的功劳?我说相爷会看不上江二姑娘,那是对人不对事,我们相府人就是讨厌江家人,看不出来我也讨厌你吗?”她能说,一口气叭叭的能说一大段。她要讨厌江蕴,江蕴也没办法,只反驳道:“相爷救我,那是因为我将太后和江家的罪行都告诉他了,他是被我诚心诚意的投靠所感动。”“嘁。”青姝翘着二郎腿,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她,“你想什么呢?相爷是会被感动的人?”江蕴问:“那若是她真喜欢我这张脸,我昨日脸伤了,他怎么不给我药膏?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皮相。”这话倒将青姝噎住了,她想了想,得出一个结论:“那定是你道行不够。”江蕴被她逗笑,“妖精吗,还看道行?你莫不是话本子看多了。”这话青姝倒不反驳,“我话本子是不少。”“那你倒是说说妖精都是如何勾人的,怎么样道行才够?”青姝喜欢话本子,谈起这个,她还真支着脑袋想了想,道:“这最初嘛,妖精都是先装柔扮弱的,假装被人欺负,无力还击,然后求公子相助,这博得同情之后啊,在装贤惠日日伺候公子,日久生情,骗取他的信任,这第三步就是色诱了……”江蕴打断她,调侃道:“你既将一二三研究得如此通透,怎么也没学以致用?”青姝一听她竟敢调侃,抓起一把花生往她脸上扔去,“我又不是妖精,我跟你聊话本子,你倒有资格说笑起我来了?”江蕴被花生砸了一脸,她下意识闭眼后退了两步,又踩到地上的花生,脚下一滑,往后摔了个屁股墩儿。“蠢!”青姝还想再砸她一把花生,可手抬到半空却停住了。苏明樟不知何时行到了此处。江蕴躺在地上睁眼看去,见自己脑袋前面站了个人,身量很高,价值千金的云锦常服刺眼夺目,袍角就在她眼前飘飘晃着。她想爬起身来先,然方才那一下摔得腰疼,起猛了一阵疼,结果又跌坐下去。青姝在苏明樟的注视下,大气也不敢出,只把手慢慢垂下,不声不响地让那把花生归了碟。江蕴见这个气氛也是莫名心慌,她揉着腰,突然想到方才青姝说扮弱求助好使,便仰起头,委屈控诉道:“相爷,是她欺负奴婢,拿花生砸奴婢,但奴婢没敢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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