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在花流云休弃自己之前,她对他并无完全死心。
或许每个女人大多拥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安分,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想弃或者被弃。
见闲诗不再反抗,邰爷满意地站直了身躯,居高临下地端详了她一会儿,突然转身走向了别处。
闲诗的心咯噔一下,难道他这是去给花流云开门?
虽然此刻她并未与邰爷同床共枕,但是,昨夜她身中荡漾而又一夜未归,待会她要跟花流云如何解释?
若是花流云对昨晚的事完全不知情,她该隐瞒还是坦白?若是隐瞒,该以何种理由解释她躺在这张陌生的床上?难道又是被盗贼所劫持?
在闲诗慌神无主间,蓦地却发现,邰爷并不是走去开门,而是走向了屋子的另一个方向‐‐放着洗漱用具的位置。
邰爷俯身提起暖壶往木盆里加了些许热水,正欲拿屋子里的布帛放进去,却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待邰爷将屋子里的布帛放归原处,竟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块巾帕,放进了木盆里的温水之中。
继而,邰爷将巾帕从温水中取出,轻轻搅干,叠得整整齐齐地拿在手里,转身朝着闲诗走来。
闲诗将他的一系列举动看在眼里,叹在心中。
花流云说得没错,他确实该是一个大人物,一个自小养尊处优之人。
非但他的气质雍容华贵,就连他的举止也是与众不同,连水中取帕的细节也彰显了他优质的教养。
凡夫俗子若是从水中取帕,哪里会叠得齐整,随手捏成一团才是多见。
望着邰爷拿着湿润的巾帕朝着自己越走越近,闲诗有些奇怪,这人将巾帕湿润,不就是擦拭他自己的脸或者手的吗?怎么迟迟拿在手里不动?
当邰爷手里的还携着温热的巾帕轻轻地蒙在她的脸上擦拭的时候,闲诗整个人陷入呆滞。
这巾帕原来是伺候给她用的?
这男人究竟什么目的?
凭借巾帕在她眼睛上所逗留的时间最多,闲诗猜测,他这是想要毁灭她哭过的痕迹。
难道他想让花流云以为,她是心甘情愿跟他鬼混在一起的,还一整晚?
替闲诗的脸收拾完毕,邰爷拉过被子盖到闲诗身上,继而走到了北窗边。
没一会儿,他走到了床边,在床铺附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手里则多了一本闲书。
外头的交谈声在逐渐消失,脚步声却朝着门扉在临近。
邰爷朝着闲诗看了一眼,命令道,&ldo;闭上眼睛,没有爷的允许,不许醒过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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