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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噢，现在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凡事都得用左手来，可是非常叫人讨厌。我的左手可是一点也不管用。&rdo;

&ldo;每个小孩都应该从小教会双手并用。&rdo;欧斯华爵士说。

&ldo;噢！&rdo;袜子有点深不可测地说，&rdo;是不是就像海狗一样？&rdo;

&ldo;又不是水陆双栖，&rdo;贝特门先生说，&ldo;他指的是双手并用，左右两手都可以运用自如。&rdo;

&ldo;噢！&rdo;袜子一脸敬佩地看着欧斯华爵士，&ldo;你能吗？&rdo;

&ldo;当然，我两手都可以写字。&rdo;

&ldo;可是，不是两手同时写吧？&rdo;

&ldo;那不实际。&rdo;欧斯华爵士简短有力地说。

&ldo;不错，&rdo;袜子若有所思地说，&ldo;我想那会有点太过于微妙了。&rdo;

&ldo;那在现在的政府部门里会是一大长处，&rdo;欧路克先生说，&ldo;如果能让右手不知道左手在干什么。&rdo;

&ldo;你能双手并用吗？&rdo;

&ldo;不，不能。我是道道地地的右拐子。&rdo;

&ldo;可是你打牌时用的是左手，&rdo;观察敏锐的贝特门先生说，&ldo;我那天晚上就注意到了。&rdo;

&ldo;噢，可是那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rdo;欧路克先生安闲地说。

一阵清脆的锣声传出来，大家都闻声进门上楼去更衣，准备吃晚餐。

晚餐之后，欧斯华爵士和库特夫人搭档，贝特门和欧路克一家，打起桥牌，杰米和袜子打情骂俏度过了睡前的夜晚时刻，那天晚上杰米上楼时听见最后一句话是欧斯华爵士对他太太说：&ldo;你永远打不好桥牌，玛莉亚。&rdo;

还有她的回答：&ldo;我知道，亲爱的。你一向都这么说。你还欠欧路克先生一镑，欧斯华。这才对。&rdo;

大约两个钟头之后，杰变静悄悄地（他希望是如此）溜下楼。他先到餐厅很快地转了一圈，然后走向欧斯华爵士的书房。到了书房，仔细倾听了一两分钟之后，他开始工作。书桌大部分的抽屉都上了锁，然而杰米手上一根奇形怪状的铁丝很快就发挥了效用。一个个的抽屉在他的铁丝运作之下应声而开。

他有条不紊地一个抽屉接一个抽屉地找下去，小心地把查过的东西放回原位。他一两度停下来倾听，幻想他听见了某个遥远的声响。然而他保持镇静，不受干扰。

最后一个抽屉查过了。杰米现在知道了‐‐或者要是他注意的话他可能就知道了‐‐很多跟钢铁有关的有趣细节；然而他并没发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跟艾伯哈德先生的发明有关的或是任何能够提供他关于神秘的七号的线索的东西。或许，他并没抱什么他会找到的希望。他只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理‐‐并没期望多少成果－－除非是全然碰上了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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